’舔了舔了刀口,上面尚有淋漓未干的血。带着锈铁的味道一同咽下肚子里。
在张顺的视线盲区内,他悄然跟了上去。
突破了二阶修为的修士,他实则和那些凡夫俗子们已经划开了一道清楚的界限。
地面上压根没有‘操刀鬼’的脚印。
若是能够观察的仔细些,便是可以看见他的脚底始终和地面保持着微小的距离。
踏步虚空,如影随形。
......
......
“如你们所想,杀光这些‘诱饵’。”
乌云席卷而来,只是平静了片刻,便又炸起惊雷。
左冬和潘喀喇脸上都有些许疲惫,却是被冷调寒这一番话给彻底惊醒了过来。
就像是掉了指甲盖大小的冰渣子到他们的衣服领子内,让他们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
左冬还在斟酌言辞的时候,潘喀喇已经开口喝阻。
“馗首!您要知晓‘诱饵’的意义本身就在于暴露那些邪祟,倘若.....”
“我叫你们过来,并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的,而是要告知你们我的命令,你们乖乖遵命即可。”
潘喀喇一时语塞,只是愁绪紧锁眉头,显然不赞同冷调寒的做法。
一旁站着的左冬默默扯了下潘喀喇的衣襟。
“既然馗首如此吩咐,在下想知道何时动身?”
“现在!你们三个赶紧动员起来!”
声音洪亮,如若一道惊雷自九天降落,在地上轰出了一道大坑。
三人只好领命。
......
......
狭长的甬道内,有三道人影。
似乎在争辩着什么。
“左大人,刚刚你为何......”
潘喀喇眉头紧蹙,似乎并不满方才左冬的举动。
“和馗首争辩根本没有意义,照吩咐下去就是了。更何况,那些‘诱饵’本就恶贯满盈,死不足惜。”
左冬劝了一句,她知晓冷调寒的性子。
那人做下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是抱着一颗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
“恐怕只有小潘带回来的那位禅师......”
说着,左冬若有若无地朝潘惠锁撇了一眼。
.....
.....
“禅师,为何刚刚没有劝阻我的意思。”
冷调寒看了眼全程一言不发的净昙,故意用‘禅师’两个字揶揄他。
净昙告了一声佛号,捻动着手中的佛珠。“馗首阻断众生再犯恶行的可能,免他们堕入来世恶道。此乃大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