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混过的人,生存下去都难,就别这么阴阳怪气了,再说周宽发财了,对嘉鱼桥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
有人又说:“话是这么讲,但是就现在,周宽连句话都不讲,明显就特别不一样了。”
“挣了钱还是会不一样的……”
观念上的冲突也是不可避免的。
越是那些甚至初中就辍学,或者初中以后就去随便糊弄个职高,一年到头糊口都难的,就越是觉得周宽年纪这么轻挣了钱是‘罪该万死’的。
而有那么几个上过大专、本科的,虽然也会羡慕周宽,但更认为周宽发了财对嘉鱼桥整体来说都只有好处。
尽管周宽一直在被大家或有意或无意的点名、撩刺,但他就是没着急开口。
现在的光景,他随便说两句话是起不了作用的。
倒是周钰忍了又忍,还是看不过去,讲了句:“周宽挣钱不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之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吧。”
“……”
左右闹腾得差不多了,周宽才笑着开口:“本来计划这两天请各位叔伯一起坐一坐,有些事情想请各位叔伯也拿个主意;
不过既然现在碰巧了,如果各位叔伯不介意的话,趁着天气还不错,坐下来讲几句。”
“无论怎样,我们都共同住在嘉鱼桥,以嘉鱼桥为家。”
随着时代的变迁,嘉鱼桥这样小小的山村里,邻里三四之间越来越不存在过不去的矛盾。
外面的天地太宽广了,这么一比较,东西不到一公里,南北不到半公里的小山坳坳能有几多大的事情。
真要有那种世代都过不去的矛盾,早就一家老小都离开嘉鱼桥了。
所以,经周宽这么一开口,直叔率先表态同意,接着是其他一些叔伯,很快就扩散到了整个嘉鱼桥的家家户户。
就在老周家屋前的邻里三四也没闲着,很快摆起了桌子椅子。
也正好老周家筹备盖房,所以特地新购入了一些椅子、桌子预备给直叔他们这些帮工师傅们平时歇脚吃饭。
周宽也没闲着,从宾利的后备箱抽出了几条中华,拿了瓶茅台。
自打接到从羊城拖送过来的宾利后,周宽就在汽车后备箱常备了一整箱的中华,也常备了几瓶茅台之类的酒。
别的不说,香烟是零零散散用完了一箱多。
很快,嘉鱼桥家家户户都来了一两个人到老周家这边,在屋东侧的平整空地上围着一张拼凑出来的超大长桌落座,瓜果花生香烟样样齐全。
周宽也入了座。
笑着寒暄了几句,周宽才有条不紊的说:“首先感谢各位叔伯赏脸。”
“是有一点小事情,跟大家共同商量讨论一下。”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