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闲话,看上去还真同小两口一般和谐。
而在另一处,便不同了!
虢国夫人府;
房中烛火通明、亮如白昼。
杨玉筝怒气难消,连晚饭都没吃。
自杨玉环受宠、姐妹几人来到长安被封为夫人至今,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玉筝,一个家奴而已,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
杨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微微笑着安慰道。
杨玉筝午时被右武卫折了面子,当时就吩咐下人唤杨钊过府。不过杨钊身为刚刚上任的金吾兵曹参军,不敢擅自离岗,因此直到晚间才赶了来。
“不生气?如何不生气!一个家奴的生死我才不关心,我关心的是颜面!今日一事让我颜面尽失,岂不成为他人的笑柄!”
杨玉筝越说越气,接着道:“你也是!午时我就唤你,到现在才来,家奴都让刑部给斩了!你再来有什么用,废物!”
杨钊听到这心中暗恼,脸上却不敢表露。他站起身走到杨玉筝身边,居然伸出手来一把搂住了杨氏的双肩!
杨钊曾经在蜀中做县尉,期间有个堂叔去世,死后家人便交给杨钊照顾。这杨钊心术不正,把堂妹照顾到床上去了...
而那个与其乱伦的堂妹,正是虢国夫人杨玉筝!
“玉筝啊,为兄刚刚赴任,职责、关系皆需维护,这样才能谋得更高的职位嘛…”
杨钊的手搂在肩上,杨玉筝并没有挣脱的意思,只是心中这口气实在憋的难受,不禁问道:“行了行了!你在我这念叨!等有机会,我会跟贵妃娘娘提起,帮你在运作运作。
不过在此之前,你得替我想一个报仇的办法!”
杨钊听虢国夫人这么说,心中的恼怒顿消,露出了笑脸,道:“好说!”
接着杨钊背起双手在房中来回踱步,思索着报仇之法。
就这么走了两盏茶的时间,而后猛地转身再次来到杨玉筝面前,笑道:“有了!今天这件事首先是广宁公主和韦廷,最后是右武卫林凡。
广宁公主是皇上爱女,要对付她不容易,也不急于一时。林凡一个小卒,我来收拾他就够了。
那么,要报仇就从韦廷开始!”
“有道理,那要如何对付韦廷呢?”杨玉筝问道。
杨钊阴测测一笑,道:“简单!”
.....
竖日,华清宫内;
李隆基刚刚用过早膳,与贵妃杨玉环在宫中闲游。
刚聊到兴起处,杨玉环忽然说道:“陛下,臣妾的姐姐玉筝一早送来书柬,对昨日安福门一事深感惭愧,想请陛下赎罪呢。”
李隆基听罢轻哼了一声,道:“既然是请罪,为何不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