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这个空间进行沟通。
只不过，这种自我意识应该很微弱，并且在这之前，一直被那个神秘的智能压制。
能够感受到这个空间的情绪，让李越明白，也许这个空间同样产生了某种自我意识。
“既然你不想就这么消失，那么，我觉得现在，也只有我可以帮助你！”
而这，却与李越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同样不想这个即将被自己掌控的空间消失。
当然了，正如几乎没有人想要死亡一样，它不想消失的情绪也十分正常。
它并不想就这么自我毁灭，然后消失。
李越能够在这种哀鸣的情绪中，感受到这个空间的悲伤和不甘。
“它并不想消失！”
李越感受到来自空间的哀鸣，也正是这个空间最后表达出来的悲伤情绪。
但是它却无法在行动上反抗那个神秘智能的指令。
虽然这个空间也好似拥有了某种自我意识，在接受到自毁的命令时，会感到一种悲哀的情绪。
刚刚猛然从蝙蝠侠身体中释放出来，并且瞬间席卷整个空间的奇异气息，正是对方让空间进行自我毁灭的命令。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此时正附身在蝙蝠侠身体中，掌控着他身体的那个神秘智慧存在。
因为在李越彻底掌控这个空间之前，这个空间恐怕早就完全崩溃了。
但是，这在此时已经没有了多少意义。
而也正是如此，让李越释放的空间能量，融入这个空间之时变得更加轻松。
而李越能够感觉到，这正是这个空间即将自毁的征兆，空间能量正在缓缓崩溃。
此时，整个空间都在进行无比剧烈的震动，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这一刻产生了范围巨大的地震。
……
但是现在，对方却不顾这种后果，为了这个空间最终不落到李越的手中，而下达了自我毁灭的命令。
虽然，在李越看来，它这样做之后，恐怕它自己也会因为空间的崩溃而消失。
但是，那个神秘的家伙，却拥有这个空间最高的权限，它可以下达让这个空间自我毁灭的指令。
然而，正如人工智能会拒绝你让它自我毁灭的命令一样，此时虽然已经有了这个空间部分权限的李越，也无法命令这个空间自行毁灭。
因为毁灭它的权限并没有在你手中，你无权决定它的生死。
那么它绝对不会执行你的命令。
但是，你如果用你的一级权限，让人工智能进行自我程序毁灭。
而它基本都会听从你的命令，不会拒绝。
就拿人工智能来，如果你被赋予了一级权限，你可以任意指挥这个人工智能系统，让它去做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