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两人同时抬步去看房间里其他的地方,但很快发现没什么好看的,最后一起在村上光姬扫出来的沙发上坐下了。
村上光姬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嘴里絮絮叨叨地说:“其实我也做好了被褫夺头衔的准备了,这次……”
“褫夺头衔?”
千临涯听到这个,反应有些强烈,这个词让他想起之前的某些回忆,引发了应激反应。他端起茶杯来掩盖自己的失态。
“褫夺头衔是哪里话?你不打算做茶道了么?”千临涯喝完茶问道。
村上光姬一副自暴自弃地模样说:“你们应该也看到我家的茶室了吧?都成了那样了,我也没脸再当村上不昧流的家元了,我对不起爸爸……”
“你慢点说,说详细点。”这回是清水刹那出声说道。
村上光姬抬脸,看了看面前的两人,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和以前来审查的人不一样啊。”她这句话带点关西风味了。
“以前是怎样的?”
“以前都是想办法让我放弃来着。”村上光姬说,“怎么感觉你们倒是想帮我来着?”
千临涯和清水刹那对视一眼,然后望向了她。
“咳咳,”千临涯先发话了,“其实,3个月前,我也面临被褫夺头衔的局面。”
清水刹那说:“我在半年前,差点让整个流派四分五裂。”
“但是现在,我们已然巍巍屹立在茶道界,成了堂堂双璧。”
“这说法太夸张了。”清水刹那皱眉。
村上光姬愣愣地听着他们讲夫妻相声,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如果能帮我的话,我是很高兴啦,但是我觉得你们应该帮不到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千临涯说。
村上光姬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你们听了可别吓到了,我之前欠了好多债。”
“嗯,有200万么?”千临涯问。
“800万。”村上光姬的脸垮下来,“我老娘打牌被骗了,欠了好800万,我已经还了700多万了,还是欠钱。”
她已经完全变成关西腔了。
千临涯和清水听着她用关西腔,讲完了村上家的衰落史——简而言之,村上不昧流是村上光姬的父亲创立的流派,但她父亲早死,母亲陷入赌博被骗钱跑路了,她则被极道逼债,变卖了几乎全部家产。
经过她的努力打工,欠下的钱终于慢慢还清,可随之而来的是,家里的茶室因为无人打理,日渐凋敝,最后已经彻底成了她的一个念想。
按照规矩,这样长期不营业的茶道流派,早该除名了,前几年,是她靠决心感动了来审核的人,才一直被拖到了现在。
而到了今年她感觉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