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同学已经两天没有来上学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菊池麻理站在面前,怯生生地和她打招呼。
醍醐琉璃子把书本重重往桌上一扔:“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什么?难道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因为、因为你们是同桌,我以为……”菊池麻理讪讪地后退。
看着她畏缩的眼神,醍醐琉璃子一甩长发:“你没有听说什么吗?”
“听说什么?”
“算了。”醍醐琉璃子感觉胸口闷闷的,“你要是真的担心他,为什么不去他家问一下实际情况?”
“可是我连他家的地址都……”
“那种事,问一下班主任不就知道了。”醍醐琉璃子拿起一只自动铅笔,狠狠地按了两下按钮,“这种事不应该让教师出马吗?真是的,这些家伙……”
“谢、谢谢醍醐同学。”班长像是得到了什么线索一般,一路小跑着走了。
醍醐琉璃子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身旁空荡荡的座位。
并不是自己的问题。
嗯,没错,他不来上学,和她没有关系。
要怪就怪他自己。
如果不是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表白,也不至于被说成那样。
她就是这么个性格,一直以来都是。
谁让那些家伙非要靠近的?
靠近她就会受伤,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懂?
3月1日。
“美惠,学校里最近有奇怪的传言,说有个学生因为被我羞辱,自杀身亡了,你去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并没有死?那你去调查一下,是谁传出来他死掉了的。”
“过劳送进了医院?为什么?”
“那就稍微告诫一下那些个公司,让他们讨债的时候文明一些。”
“帮他免除掉他的债务?凭什么?又不是我让他负债的。”
“200万的话,打打工,也能凑够吧?不来上学?不来上学就算了,他不来,我周围还能空阔些。”
4月17日,晴。
文件夹被甩在了会议桌上,滑出去半米远。
醍醐琉璃子坐在会议桌上首的位置,用手揉着额头。
这里是仓桥集团的中心会议室。
一群脑满肠肥的高层坐在桌前,脑上有汗。
这是一个小公司,刚刚并入醍醐家的体系中,本来并不值得她亲自过问。
但听说近期准备举办茶会相关的活动,所以出于好奇来看看。
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份简陋的企划。
“现在来得及扩大规模吗?”
坐在下方的一个高层掏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