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些背后还有故事？”
叶凌天听得一愣。
不过仔细一想，老者的这话也有一些道理。
但古董除了年份，就是收藏价值，即便是年代再久远，如果不是完整的也不值钱，这几乎是公认的。
“不错！”
老者正色道：“比如你刚才看的那副百鸟朝凤图，这可是明代唐寅最早的一幅真迹，凤鸟头被扣掉不过是唐寅家里的八位妻妾打麻将少了个幺鸡就将其扣去替代了，至于那笔名被挖掉，这自然就是秋香的杰作。”
“即使不完整了，也被唐寅保存着，你不觉得这一幅画在唐寅心中的价值是其他字画远远无法相比的？”
“一个画家有自己心目中最有喜爱的作品，比如王羲之的兰亭序，徐悲鸿的奔马图，齐白石的墨虾，这些才是最有价值的古董，即便是兰亭序没了‘之’字，奔马图没了‘马蹄’，墨虾没了‘虾脚’，你就觉得他们就没了价值？”
“在我看来，这样的价值才远远高于完整的，毕竟其中的故事最是值得收藏。”
叶凌天被说的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反驳，他目光上移，指着斜上角一个缺了一块的花瓶道：“你来说说这又有什么故事？”
“这个花瓶可是乾隆的香妃最喜爱之物，之所以缺了一块不过是因为其伺候她的丫鬟不小心磕掉了，香妃非但没有责怪那丫鬟，还将花瓶流了下来，足以见得其在香妃心目中的地位。”
老者回道。
“那这个茶壶的茶嘴呢？”
叶凌天有指着旁边的一个大茶壶追问。
“这是我自己磕掉的。”
老者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噗！”
叶凌天差点喷出一口口水，有些无语道：“你自己磕掉的也放到这里，你不会是想编造一个故事卖出去坑人吧？”
“你觉得这是我编造的？”
老者瞪眼道。
“难道不是？”
叶凌天冷笑着看向他，“先不说其他的事是不是真如你说的这样，但你自己磕烂的茶壶想要卖出去，不需要编造一个故事？如果说我今天来买古董，你这样回答我，你觉得我会买吗？”
“你既然觉得我是编造的，那我说是自己磕烂的你也不会相信，既然你不相信，你肯定就不会买，你不买我说什么又有什么影响？”
老者呲牙咧嘴，露出满口黄牙。
叶凌天听得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买了？”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老者淡淡瞥了他一眼。
叶凌天苦笑一声，他想到刚才老者说过一句“年轻人，不喜欢就不要乱动，弄坏了你赔得起吗？”这样的话。
当时自己的想法确实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