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少女的专辑，现在有两张都破千万销量了。只要卖得足够久，肯定能破。”
“周总，这不会是营销的原因吧？”赫连北听到这个超出预期的成绩后，他也愣住了。
这时候周弋阳摇了摇头：“营销只是诱因，如果质量跟不上，也不会有人傻乎乎掏钱。你别忘了，咱们的会员都可以免费听歌的。”
“大部分人对音质要求不高，能让他们花钱听歌，肯定是因为专辑好听。”
周弋阳看着那边四个人露出的震惊的表情，接着说道：“而且咱们专辑里的第一首歌，质量可不能单纯用高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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