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点你学不来。”
方明羽他不是第一次女装了，在以前，在还没有被国家保护起来的时候，方明羽他为了活命，为了自由，他什么事情都做过。
而这包括穿女装去骗那些大肚便便人口袋里的钱。
方明羽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苦涩的起来。
而霍雨浩没心没肺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方明羽神态的变化，只是扯了扯嘴角看着这个自恋的人说道：“……我竟然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余地。”
方明羽笑道：“知道就好。”
方明羽绕过霍雨浩，朝着厕所那边走去：“让开一下，我要看看我的全身像。”
霍雨浩也想跟进去，结果方明羽反手就把门给锁了。
在厕所中，看着镜中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脸。
方明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每一次场景上都感觉像你呀……陈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