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灿闭口不说了,钱总也不介意,转而跟他说起其他来,问问曹灿是哪里人,家里是做什么的。
曹灿是小地方的人,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学老师,母亲好像去世了,再多的,曹灿也“看”不到,每次想碰触这段记忆,就像被什么东西阻隔着一般,看不分明,自然也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
曹灿上学早,上大一才十六七。他十六七岁时长得是真帅,阳光俊朗的少年,过了十八岁后,五官长开了,气质来了个大变样,跟少年感那种东西越走越远。
钱总带着刘建国和曹灿去的是一家位于郊区的会所,停车场停的全是豪车,钱总带着人进去,立即有人熟稔的过来打招呼,这些人怀里,或多或少的都会搂着人,有男有女,荤素不忌。
“……这就是曹灿吧?”
“是,杨总你不是说想见见?正好今天我过来,带年轻人出来见见世面。小曹,过来,这是jr的杨总。”
那肥头大耳的杨总怀里还搂着一个小男生,那小男生有些面熟,曹灿看同公司的艺人资料的时候,好像有他。
尼玛!
曹灿笑了下,笑容却没达眼底,淡淡然开口:“杨总好,不知道杨总看过我的表演视频没?我练过好多年的武术,没什么太大的成就,没得过什么奖项,正好今天钱总、杨总都在,给大家献个丑吧。”
说完,扭头四顾,也不见他摆什么架势,人轻轻跃起来,空中旋身,一脚踹在门口雕着会所名字的石头上。
石头“咔嚓”一声,裂成三块!
“嘶!”
周围全是倒吸气的声音,曹灿轻轻弹了弹运动鞋的鞋面,拱了拱手:“献丑了,那边的服务员小姐姐,麻烦通知你们老板一声,把石头拉走,免得碎裂的石块掉下来砸伤人,对了,要赔多少钱,麻烦说一声,我稍后让人送来。”
“好……好的。”
服务员急匆匆下去。
曹灿扫了一圈各种总们,突然笑了一下,笑容邪肆:“知道大家都是体面人,有权有势,玩的难免就大些,想睡我、想玩我,可以,只要我愿意,让我在各位面前跳全裸的钢管舞都行,但我要是不愿意……”
笑容一敛,眉目间全是狠戾与杀气:“牙口好的可以来试试。”
视线扫视一圈,有人避开,有人苍白着脸瞪他,倒也不是全无是处。曹灿又笑了一下:“顺便一提,鄙人不才,《刑法》、《民法典》、《经济法》这三门刚修完,司考的时候打算去考个律师证那种程度,欢迎各位牙口好的大佬们来挑战。不好意思,让大家扫兴了,我明天还有节目要录制,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刘建国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想了想,朝钱总点头哈腰:“这小子太不识抬举了,钱总,别生气,我……我……打是打不过他的,我去骂他一顿,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