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媗叹了一口气,望向沧州劈挂过来的那个中年人门主,无奈道:“似乎是因为我们中的某些人,隐瞒了自身其实并非是门中最强者的情报的缘故,
在接到这则通讯前的四分钟前,我们正在讨论的那个执徐,便已经是将贵门的牌匾摘了下来,一人拎起着枪棒,堂堂从正门而入,打翻二百三十六人,徒手刻字五十八,留书道:此篇五十八字,破尽沧州劈挂足矣,待贵门门主夫人走出旧武藩篱,或有一成不到之机,与七日前之我一战。”
看着眼前似乎是不敢相信,连自己隐藏下来的,一直以来天赋都远超自己数十倍的发妻都如此轻易的被打败的这个沧州劈挂的门主,宁媗半点安慰也欠奉的,便顺手给他补了一刀,恶趣味道:“那执徐离去前,仍是有疑问之意,遗憾留言道:偌大之劈挂门,竟无一男儿有胆,世人赞誉之郭三郎,尚且不如一妇人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