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阁主神通广大,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阁主什么也没说,在里头做糖葫芦呢。”孙修成一脸木然。
“……糖葫芦?”一贯持重的殷木脸上也出现了问号。
这当口,周温然已经把冷却好的糖葫芦装进食盒,走出了厨房。
殷木和孙修成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跟了出去。
周温然拎着食盒,出门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熟人……前方不远处那个被一群孩子热情地团团围住的,可不就是昨日见过的那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吗?他看了一眼小贩手里那个插满了糖葫芦的草靶子,又看了看那些孩子们热情洋溢的笑脸,若有所思。
那小贩经过了昨日那番惊吓,今日没敢去那条街,换了地方做生意,结果生意竟然意外的火爆,没多久草靶上的糖葫芦便卖得差不多了,他喜滋滋地摸了摸腰间鼓囊囊的钱袋子,一回头,便看到了昨日那个将玉佩抵押给他的公子……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扛起草靶子掉头便要走。
“等一下。”周温然叫住他。
小贩假装没听见,脚下更快了。
然后,周温然堵住了他。
小贩快哭了,“玉……玉佩昨天已经还给你了啊……”
“这个卖吗?”周温然伸手一指他肩上扛着的草靶子。
“啊?”小贩呆了呆,然后试探着把草靶子递给他,“也……也可以……卖?”
周温然给了钱,接过草靶子,把草靶子上最后两根糖葫芦拔了下来还给小贩,拿着空荡荡的草靶子走了。
小贩呆呆地看看右手的碎银,再看看右手的两串糖葫芦……这位公子的行事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为什么不要糖葫芦,偏要那个稻草扎的草靶子?这是瞧不起他做糖葫芦的手艺吗?!不过小贩很快就高兴了起来,小心地将碎银收好,他感觉他的梦想就快实现了,他的铺子他的娘子,都会有的!
舒家,赵重衣得了如玉的准话,心中很是安稳,一夜好眠,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
早膳过后,舒父悄悄把舒母拉到一旁,“素娘……”
舒母闺名叫李素娘,私下里舒父都这么叫她,特别是服软的时候。
“怎么?”舒母看他一眼。
“小满那孩子……没事吧?”舒父这么问的时候,眼里满是忐忑。
舒母冷笑了一下,“现在知道担心了?昨天大棒子打鸳鸯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
“不是,你不觉得今天小满怪怪的吗?”舒父说着,扭头看向帮着冯婆子一起收拾碗筷的闺女。
舒母也望了过去。
赵重衣脚步轻快,面带笑容,简直神采飞扬……
“这孩子气坏了吧……”舒父轻声喃喃,心下惴惴。
赵重衣何等的警觉,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