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
“你没和我讲过你还会奥术。”露娜有些惊讶地看着苏哲,“暖暖的好舒服。”
苏哲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应答。
……
大概只过了五分钟,苏哲便治疗好了露娜所有伤。
因为第一次连续施法,他累得汗流浃背,虽然现在有维持无限施法的增益效果,但是长时间运用这种高消耗奥术,对体力也是极大的考验。
苏哲让露娜自己先整理好衣着,转身走出去把其他人放出来,一共十三人,其中只有三个青年男性,其余囚犯或是少女或是老妇。
所幸这批人基本上都进来没多久,大多还未受到过重的刑罚,经过苏哲稍微治疗都能行动自如。
但是有个关在牢区深处的囚犯,对苏哲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
苏哲举着火把进去,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姣好的面容如纸般惨白,估摸着只有二十几岁,身上的长裙是美丽的天蓝色,可裙摆却一片血红,灼烧着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苏哲为她诊察了一下脉搏,还有一息尚存,但…也只能无奈放弃。
她失血实在过多,已然等不到奇迹出现了。
圣疗术并不是万能的,这种奥术只能调动身体机能刺激外伤愈合,没有造血补血的功效,也不能修复器质性的损伤。
苏哲检查她的伤,一下就明白了她是被哪种器具所伤害,那是欧区最臭名昭著的刑具之一。
大概只有来自地狱的人,才能想得出那种东西吧。也只有见过地狱的人,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痛苦。
关在她隔壁的囚犯向苏哲叙述了她的故事。
她名字叫珍,被结婚三年的丈夫亲自送进教会。
珍的丈夫指认她在家中研究巫术,并且于大庭广众下激愤地骂她水性杨花,生活作风淫乱。硬生生把她钉在耻辱柱上,让所有人弃之以白沫。
最骇人听闻的是,传说她丈夫还给教会塞了钱,嘱托狱卒一定要用最最恶毒的方式来教训她,并且要求施刑时一定要请他到场观看,理由是他熟悉这女巫,要是审讯发生意外一定能帮得上忙。
其实街坊邻居都清楚他丈夫这些指控不过是颠倒黑白的屁话。
邻里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何尝不了解珍是如何一位贤惠持家的淑女。
而她的丈夫才是真正的败家子,靠着一笔巨额遗产四处风流挥霍,夜不归宿,酗酒赌博无所不为。
但是面对这一切,珍不敢怒,也不敢言。
结婚多年来她一直没能怀孕,丈夫怪她,她也怪自己。她把自己当罪人似的,包容丈夫的浪荡,甚至撞见他把别人带到自己卧榻上都不敢说什么。每天依旧小心翼翼伺候丈夫,希望能得到丈夫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