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湮灭人性的恶,总是隐藏在最美的外表下。
苏哲走上去直接揪起年轻牧师的耳朵:“说!珍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使用这手段审讯女巫的。”
“她…因为她丈夫告他生活不检点,所以这是合法的。”他的耳朵被苏哲揪得扭曲不已,一脸吃痛地说道,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他那禽兽说的都是事实了?说,你当时收了他多少银币。”苏哲继续问道。
“不不不,我没收,我是神职人员怎么能收贿赂呢。”年轻牧师一副无辜,眼巴巴地望着苏哲乞求饶恕。
“他胡说,他收了一百银币”一个狱卒突然大喊道。
好像指认牧师收受贿赂突然变成宗教正确似的,几个狱卒争相表示赞成。
“对!”
“可能还不止一百!”
“罪魁祸首都是他,不关我们什么事。”
那年轻牧师怒目看着这些狱卒:“简直荒谬至极,你们一个个吃得比猪还肥,平时不知道收了多少油水,还敢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