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看着充满血污的双手，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想被发现……不想坐牢！”
“有谁发现了么？你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啊！”声音再度响起，异常的温柔，似乎想要安抚亚瑟惊慌的心灵。
“我不能出去，我身上都是血污，会引起大家的恐慌的。”亚瑟缓缓的摇了摇头，眼神充满了空洞。
“你是一个小丑！即便一身血污，大家也会以为是在艺术表演。”
“再说，没人知道你小丑装扮之下的真面目，等你离开这里之后，就算这五个人的尸体被发现，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做的！”
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有魔力一般，十分温柔的安抚着亚瑟害怕的心灵。
“真……真的么!”颜色的眼睛似乎变的明亮起来，似乎不再那么害怕。
“当然是真的！再说这五个小混混是坏人，他们欺负弱小，你杀了他们，是替天行道，你是一个英雄！”声音缓缓，似乎拥有者魔力，逐渐感染了他的内心。
“我是英雄！”亚瑟心中不由的生起了一丝兴奋。
“哈哈哈哈哈，我是英雄！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停止不下，在这阴暗的角落中有些诡异。
这是他的病，狂笑症。
狂笑症，顾名思义就是会无端的陷入不能控制的狂笑之中。
正因为这样的毛病，让他十分自卑，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作为底层人，去扮演一个滑稽的小丑。
不仅如此，每当亚瑟紧张，害怕，或者痛苦的时候，狂笑症都会如期而至。
所以每次狂笑症的发作，都会让他很是痛苦和尴尬。
但这一次，他的内心顺从了这种感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我是英雄，哈哈哈哈！”
亚瑟一边狂笑，一边跑出了这阴暗的胡同，来到了大街上。
果然，如同声音所说的一样，虽然大家看到一个飞奔的小丑，都不由的侧目的指指点点。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为这个小丑身上的红色痕迹是刚刚杀过人留下的血污，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行为艺术家。
眼看没被人发现，亚瑟的感觉越来越好，他更加兴奋和大胆，毫无顾忌的本奔跑在哥谭市的街道上。
此时，他脑海中没有任何的痛苦。
生活的艰难、众人的嘲笑、破碎的广告牌，这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我是一个英雄！
一旁，半透明状态的苏乾静静的漂浮在奔跑的亚瑟身边，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看见苏乾的身影。
毫无疑问，刚刚跟亚瑟对话的声音就是苏乾。
而这个亚瑟，就是苏乾原本要魂穿的对象，只不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