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级和俸禄,根据民族习惯来统治他们的人民。
这种赐予他们中国封号的等级制度,是在用中国的官制对的部落组织结构的正式认定。它能稳定地持续下去,不论是对那些部落酋长还是对唐朝政府说来,同样都是一种既得利益。这些部落酋长们还不时被赐予新的封号,并得到礼物和钱财以确保他们继续效忠,大家都感觉到了唐太宗口中的平等。
中国史学家传统上经常把匈奴、契丹、女真和蒙古人等描述为闯入中国领土的“外人”。然而,这实在是一个错误的认识,中国北方从来就不存在一条连续不断的防御线或经过划定的边界,倒是有一串设防的边疆州和县,战略要地筑有少量要塞,一些屯田、军马场、烽火台和警戒哨所散布在各处。这是一个纵深防御体系,其中坚力量由并州、幽州、冀州、金城、天水、张掖等地强大的藩镇军队所组成。说到底,要想根本解决问题,还是要解决边疆地区饥荒和靠天吃饭的问题,才能让强大的游牧民族不再总想着深入中原劫掠。
这些道理说来话长,不过当时在陈龙脑中只是一瞬。陈龙的光脑里有的是历史知识,眼珠一转已经有了决定。长枪挥了一个银轮,陈龙傲然对刘豹道:“吾取汝等头颅,不过是探囊取物耳。适才银光仙技,名曰“电光石火”,不过乃是吾仙师末技也。若是吾施展绝技,元海早化为飞灰矣。”
刘豹刚才亲眼见到“电光石火”绝技,早已心胆俱丧,听说还是陈龙的末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好唯唯诺诺点头。陈龙继续道:“元海伤势颇为沉重,汝若要救他,只好将他留在我这里。吾自会将他留在身边医治调养,过个三五年也许会有机会好转。”刘豹听说有救,不由喜动颜色,竟然一个头磕了下去,可谓口服心服。
陈龙面色一变,浓眉皱起道:“不过,汝为匈奴首脑,毕竟有华夷之别。若是今日我放你回去,难免你又骑兵犯境。”那刘豹连忙摇头道:“非也非也。神将军有所不知,吾等匈奴一族早被鲜卑人扫出阴山,打的四分五裂,无家可归。岂不闻吾名号已经不是匈奴左贤王,而是左部帅?若是青龙之主允许,我匈奴骑兵情愿为青龙军镇守边疆。”
陈龙点头道:“怪不得你们和李傕、郭汜等西凉骑兵混在一起。我且问你,怎么不见李儒?”
刘豹微微一怔道:“适才吾匈奴骑兵就是尊李儒军师之命前来迎敌。这乱军之中,也不知他在哪里。”
陈龙沉吟一下道:“既然如此,我且信你所言。你立刻去约束你的骑兵部队,带离战场至祋祤宫南侧。明日午时,吾自会派人前去接收你骑兵部队。”
刘豹闻言大喜,所谓今时不同往日,若是匈奴兵能找到青龙军这样的大靠山,再何惧鲜卑骑兵的步步紧逼?又何必与西凉骑兵混迹于大漠戈壁?刘豹咬着牙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吾儿元海的性命,就拜托神将军了。”说罢不再看元海,转身绰刀上马,提速没入晨雾,去约束他那些部众了。从此元海在长安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