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沼泽没有再度发生异变,而自己身边的鸦群也如幻梦破碎般全都不见了身影,沼泽也从被猩红笼罩的渗人景象恢复到了浓雾弥漫的诡异状态,除了身边一地的黑羽和少许破碎的内脏之外,没有任何痕迹能佐证刚刚的一切确实发生过...
“去参加别处的葬礼了吗?”
鹿溪自顾地伸了个懒腰,重新点燃了口中的香烟。
他拎起地上的食物包袱刚打算离开,却因为背后教堂中传来的声音停下了脚步。
“桀桀桀...boy呀?”
听着教堂内的呼唤声,鹿溪缓步来到了门前,双眼中透露出激动的神色。
“斯佩德?你什么时候来的?”
话音刚落,他惊觉自己被自己的问题难住了。
是啊...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boy呀boy呀...我快饿死了...”
鹿溪久久驻足于鸦血染红的门外,看着不久前还带给自己诸多惊喜的教堂,竟在瞬间变得寒冷而陌生。
他轻咬嘴唇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掏出了手中的烟盒。
......
不久后,沼泽另一处的木篱笆旁,斯佩德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鹿溪喜出望外。
“桀桀桀桀!boy呀!”
他伸手扶住了墙,努力挣扎着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了几步欢迎鹿溪。
看着这个与自己相识才刚刚两天的“盟友”,鹿溪竟然欣慰的微笑了起来,他急忙示意几乎饿到脱力的斯佩德赶紧坐下,将放满了食物的包袱递给了他。
“来,请你野餐。”
斯佩德看着包袱里那各种罐头直咽口水,圆圆的双眼都冒起了光。
“桀桀桀thanks boy”
他也不谦虚,顿时伸手掏出了一只红烧牛肉罐头,单手开盖后便狼吞虎咽了起来,而一旁的鹿溪则瞧了瞧周围地面上散落的乌鸦羽毛,心中庆幸的感叹道自己赌对了。
“呼咻...快吃吧...”
鹿溪说着坐在斯佩德身旁,虚弱无力的将香烟在地上捻灭。
“刚才有东西冒充了你的声音,希望不会来抢你的饭...”
......
与此同时,教堂门口。
“boy?boy呀?”
教堂中“斯佩德”的声音越发急躁起来,它终于沉不住气般停止了模仿,那看上一眼便足以令人生寒的皮面具也探出了大门。
可奇怪的是,那东西只是靠近了门一步,接着便赶忙退了回来,而它的脖颈竟凭空出现了道细细的血口子。
它用枯槁的手抚摸了下脖子,面具后浑浊不堪的双眼看着怪手上色如污水般的血液,顿时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意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