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y!救我啊!”
斯佩德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虽然扼住玩偶脖子的双手已经开始隐隐发酸作痛,但脖颈处被嗜咬的力道却没有丝毫退却。
现在恐怕只要手一松,自己就要和漂亮的大脑袋说再见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后悔于平时没多做些好事,或许在“成佛”这件事的几率上还能大几个百分点。
“boy...boy呀...”
随着开始时满怀希望的求救声越来越弱,斯佩德不由得露出了某种神似忏悔的笑容,他的双手逐渐放开了对玩偶的控制,任凭鲜血迸溅在脸上也不再做任何挣扎。
那一刻,在那他脑中浮现的画面并非是久违的八角笼、难得可敬的对手或观众们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助威,而是一个女人微笑的侧脸和稍带嗔怪的表情。
她大概刚刚哭过,因为那眼角的红晕宛如梨花带雨,微微蹙起的眉头似斥责又更像体贴。
那女人嘟起嘴,婉转的声音轻柔诉说着:“斯佩德,你又受伤了啊...”
“桀桀桀...so
y啊帕斯...”
斯佩德努力裂开嘴巴,却只能展现出如恶鬼般的笑容,但或许是出于微小的羞涩亦或内疚,那表情此刻看起来也不那么渗人了。
“so
y...我明明只差一步之遥了。”
他凝神静气,等待着生命迹象的流逝,对于这点他倒是能称得上专家学者。
自己已经没力气了,而颈部的伤口伴随大量失血,接下来他首先会感受到的是失温和麻木,在清晰感受自身热量流逝的同时被逐步夺走身体控制权,到最后就连指尖细微的颤抖都无法察觉到了,而在这一生积攒的疲倦感则趁机作祟,在它的催化作用下甚至意识也会开始变得模糊。
变得遥远...褪色...若有若无...
直到每个人独有的意识和思考,也如风中燃烧的纸灰般破散零落...
“哦对了,还有鹿溪boy...”
斯佩德突然抿了抿嘴,气馁地摇起了头。
“so
y...说好要带你走出去的...”
一个男人决定平静的面对死亡,甚至为此抛弃了恐惧,毕竟死亡也并非某种意义上的失败或者终结。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的死亡自出生起就已成定局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却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却闯进了斯佩德的思绪。
“喂,你这家伙。”
斯佩德疑惑地皱着眉头,强打精神睁开了眼睛。
可下一秒,惊悚万分的喊叫再度从他喉中奔涌而出!
“什么??!”
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火势,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