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他,应该是回来给师父报仇被暗算了,”秦荨沉声道,“这噬心蛊在苗疆人人都会用,可到底是谁能把师叔伤成这样?”
“先去找你师父吧,”我招呼了秦荨一声,“现在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先救活你师父和师兄,剩下的,看你师父和师兄如何安排。”
“现在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把乌岁邪拖回去,埋了吧。”
我瞥了一眼乌岁邪的尸体,随即便没有再看。
秦荨没有动作,只是神情略显悲伤地看着地上乌岁邪的尸体。
我还在奇怪,但很快,乌岁邪的尸体便开始腐败了。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乌岁邪的尸体就像是一块放在烈阳下的冰,化成了一滩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