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来此投靠的士人,就算无甚才能,刘隐也会以礼相待,以表自己“市马骨”之心;刘陟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进士离开,“我还有许多问题向‘文曲星’讨教呢。”说着,已经不顾礼节拉住了王定保。
“谘议参......”
“我在家排行第二,翊圣先生叫我二郎即可。”
“嗯,二郎,你只需唤我表字,也别加什么先生了;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我当知无不言。”
考虑到自己无法想出对付藩镇兵计策的原因,可能是对藩镇形势知之甚少,故刘陟待王定保于驿亭坐定便问道:
“翊圣,我想听你讲讲藩镇,你想从哪里说,便从哪里说起,如何?”
王定保应地十分爽快,“这倒不难。实不相瞒,我参加贡举后至揭榜之前,还去试着作答一些制举的策问,其中便有许多策问与藩镇有关,因此也能说出个一二。”
“不过在讲之前,二郎还需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觉得于大唐而言,藩镇是利大还是蔽大?”
“自然是蔽远大于利!”
听得刘陟回答,王定保眼中竟闪过一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