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施行起来不如动动嘴皮子那么容易,但解决的思路倒也没错。”
“那大人的意思是,要铲除骄兵悍将,还要依着那刘陟?”
“蠢货!如果他做不成也就罢了,真要做成了,没有子嗣的刘隐必定对其弟更加看重;到了那个地步,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刘陟那个假子,为清海镇储帅?”
韦政实白了儿子一眼,又教训道:
“不过经他提醒,我倒心中有了计较。”
“如果刘陟回去禀告兄长,刘隐亲自来予求予取,那我应了便是;不过这条件么,就是再让些权柄给我们,还要允许我家插手军中事物。若是刘氏不上门来那更好,我便号召本地世家豪族,自发捐田,到时候招募的新军兵权,必以我韦氏为主导!”
听了父亲的应对之策,韦道松口中接连称妙;韦政实安然接受着儿子的恭维,余光一扫,瞟见了刘陟用过的茶杯,又生嫌恶。
“把那个螟蛉之子用过的茶杯,给我扔出去,别污了我显贵门第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