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喊冤,就被押了下去。
这番真格动下来,整个室内皆是鸦雀无声;座下的几位豪族大姓之主更是冷汗迭出,连大气也不敢喘。
“节帅,那杨合廷即使残虐生民,但看在他往日立下功劳的份上,也罪不至死罢;更何况强征富人之田,也有违《律例》。”
苍蝇打完,韦政实这只假老虎也顺势上了戏台,跟刘隐做起了对手戏,后者岂会给他好颜色:
“你韦家做的恶事,难道就少了么;来人,一并拿下!”
几个牙兵这次过来的速度就慢上了许多,给了韦政实反悔的机会:“慢着,慢着,容我想想......”
“我出......三千顷地!”
“五千!”即使是演戏,刘陟对这个数字也相当不满,立即回呛道。
“好,五千顷便五千顷。”韦政实的脸色有变得如昨日一般,不知道是真的演技高超,还是又想起昨日的窘迫,有感而发。
见前有杨合廷锒铛入狱,后有韦政实被“大义灭亲”,其他豪族大姓也没了主心骨,也纷纷“慷慨”起来。
他们少则出五百、八百顷;多则出一千、两千顷;最后统计下来,所获的土地足有一万一千余顷。
得偿所愿的刘陟却没露出什么欣喜,心中忧虑地反而更多;一是这地还是有些不大够,他招兵的数额还是要削减;二是他练兵只有理论未曾实践,如今马上要着手,心中很是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