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武兕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如先扣押他们一两日,我们思索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刘陟觉得这话说得在理,微微颔首,差人将这二人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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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时间已至子时;刘陟与帅帐中安睡,枕旁则摆着自己的头鍪,兜鍪的空腔正对着其右耳。
突然,一阵异响由兜鍪汇集入耳,刘陟立即惊地睁开双目;他掀开竹席、抽出榻下暗格内藏匿的横刀,低吼一声:
“是谁?”
一个黑影钻入帐中,刘陟看地有些眼熟,借着照入帐内的一缕月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冯全乂。
后者急声说道:“都指挥使,大事不妙!”
“何事?”
“秦彦彰死了!”
“什么?”
刘陟心中大惊,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下是黄泥落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