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认同自己的那句话的。
也是自己过于看重于谦此人,以至于没有及时想明白其中的道理罢了!
“我就说嘛!”朱瞻基听了于谦的话,不由对张忠打趣道“如今你再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你是奸佞了吧!”
“是”
张忠讪笑一声,连忙应道。
“那你今日面圣到底所谓何事了?”朱瞻基见于谦的回答甚合他意,不由好奇问道。
“臣请求陛下开释翰林侍读李时勉。”于谦连忙跪下请求道。
“翰林侍读李时勉目无君父,其罪不可赦。”朱瞻基听了于谦的请求不由收敛笑意,面无表情说道。
“翰林侍读李时勉为人或有迂腐之态。”于谦继续求情道“但是其人屡有谏言,生性刚直,忧国忘身。”
“臣请陛下体谅他一心为公,宽恕他不敬之罪。”于谦继续说道。
“而且,自古明君圣主,无不羡慕唐太宗有魏征这面镜子,时时在身旁规劝谏言,这才让唐太宗有了贞观之治。”于谦徐徐说道:
“此事不在翰林侍读李时勉其人,而是因为他乃因言获罪,如果真让陛下治其罪,则臣恐日后朝堂言路必然不畅,陛下又如何行明君圣主之事,开创一代盛世了。”
朱瞻基听后,脸色数变,片刻后,对于谦叹气道“若非你当面谏言,朕恐怕将犯大错。”
于谦听了此言,不由脸上稍有喜意,陛下是个能听谏言之君,如何不让他于谦心中欢喜。
“但是,翰林侍读李时勉冒犯先帝,朕身为人子,岂能毫无反应。”朱瞻基徐徐说道“朕赦免他谏言迁都之事,准他出诏狱。”
“但是朕要以翰林侍读李时勉不敬先帝之罪,贬他为交趾道御史,如今南疆不平,他既然有报国之心,便去交趾为国效劳吧!”朱瞻基说出了自己的决断。
“陛下......”于谦听了朱瞻基的话,脸色不由一变,准备再谏言。
“于大人,陛下已然退让,你不可再过分奢求了。”张忠眼见如此,连忙打岔道。
于谦听了张忠的话,不由一窒,随即看到朱瞻基正阴沉的脸看着自己,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知道如今是最好的结果了,翰林侍读李时勉虽然被贬到交趾,那里远是远了点,但总比待在诏狱里强。
那诏狱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去的人不死也会脱层皮。
朱瞻基见于谦没再抗辩,不由脸色稍缓,说道“朕曾听杨士奇称赞过你,今日见你举止,颇为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臣不敢得陛下如此盛赞。”于谦收敛思绪说道。
“朕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不仅仅做个清流,而是学着做个循吏。”朱瞻基打量于谦问道“你可知二者区别何在?”
“臣请陛下指教。”于谦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