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奇特。
她幼时为童养媳,因不堪虐待流落崖州(治所在今海南省三亚市崖城镇),当时崖州汉黎混居,她在崖州居住40年,学习棉纺织技艺并有改进,总结出“错纱、配色、综线、挈花”的织造技术。
直到元朝元贞年间,返回故乡松江府,教乡人改进纺织工具,制造擀、弹、纺、织等专用机具,织成各种花纹的棉织品。
正是经过她的努力松江才成为棉织业的中心。
回到眼前。
“她们的工作辛苦,待遇如何?”张忠指着正在轧棉的纺织女工问道。
“伯爷放心,我给她们的工钱都是高于其他作坊的,而且棉衣作坊周围的地我都买下了,按照你说的,我准备将这里建成一个园区,除了作坊外,在外围会陆续建宿舍与休闲区,让她们过得比以前好。”讲风神色复杂保证道。
张忠闻言笑道“不要觉得这样做吃亏,其他黑心商人只求多赚钱不管这些纺织工人的死活,短期内那些商人似乎占了便宜,但是长远看得不偿失。”
“要知道只有这些纺织工人生活得好,她们的工作积极性才更高,效率高了,他们自然能生产更多的棉布,我们赚钱自然不在话下。”
“伯爷,你说的是。”江风讪笑一声道。
随后张忠又考察了几个车间,嘱咐了江风一番,这才乘坐马车回了别院。
翌日一早,众人便乘坐马车出了天津城,再次登上楼船,一路南下。
楼船彩楼内,张忠展开折扇,烦闷的说道“什么鬼天气,如此的闷热。”
一旁的蓉儿连忙绞干湿棉巾替张忠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苦笑道“伯爷,你不要动怒,越是烦躁越是热。”
“罢了!我出去透透气。”张忠起身便准备向甲板上走去。
“伯爷,此时正值午后未时,一天之中日光最盛之时,你出去不是更热吗?”蓉儿连忙起身劝阻道。
张忠透过彩楼的窗棂向外看去,发现果不其然,天无薄云,太阳的热力毫无遮掩地泼洒下来,宽阔的漕河被照得一片明晃晃,极为耀眼,仿若一条从坩埚倒入化渠的明亮铁水。
黏腻的湿气从船四周的水面蒸蒸而起,自楼船的孔隙钻入船中,如此一来张忠感到闷热便丝毫不奇怪了。
“哎!”
张忠无奈的退了回来,只好将身上的衣袍脱去,只穿着一身中衣,这才好受了一些。
如此难捱了一下午,直到傍晚十分天气才转凉,张忠忙不迭的下了彩楼来到了甲板上准备透会气。
到了甲板张忠才愕然发现,运河两岸的景象早已经大变样。
之前运河两岸植被十分繁茂,不是堤上柳荫成排,便是滩边大片芦、茭、菹草丛生,满目皆是浓浅不一的活绿,令人心胸舒畅。
而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