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勋二代羡慕说道。
“不过有个好爹罢了!若是我爹不是个闲散伯爷,也是如英国公一般的实权国公,我也能如此风光。”
另一个嫉妒的勋二代酸酸道。
“啧啧!可真威风。”武定侯郭玹之子郭胜轻蔑的瞥了一眼刚刚出言之人,“唰”的一声张开手中的乌金折扇,走近魏国公徐显宗之弟徐承宗笑道:
“这以前你可是我们中最风光的一个,可如今这位永春伯到了南京,你日后可是会被他比下去的。”
徐承宗瞧了一眼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郭胜,不由想起他哥魏国公徐显宗对武定侯一脉的评价。
武定侯郭玹资质平平,远不及他先祖武定侯郭英万一。
要知道武定侯郭英作为开国功臣,平安度过了恐怖的洪武晚年,又经历动荡的建文四年,一场靖难之役不知死了多少功臣,而郭英只是被罢官回家,还保留了爵位,寿终正寝死于家中,由此可见郭英的睿智。
至于眼前的郭胜,徐承宗就更加不在意了,都是武勋之后,平日里交往颇多,他早已看清了郭胜。
郭胜连他爹武定侯郭玹都不如,武定侯郭玹虽然能力不足,但还有自知之明,可眼前的郭胜虽然有些小聪明却色厉内荏狂妄自大,平日里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往往爱出风头喜欢被人吹捧。
“想要鼓动我出头为难永春伯,这是有多天真才会以为我会受你的激将法。”徐承宗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说道“永春伯我是比不上的,我们这些人的脸面日后还得靠你来挣回。”
郭胜见徐承宗没有着道,心中有几分失望,但是听闻徐承宗的话后他不由微微抬起下巴,显得颇为自得。
“永春伯到了,快点奏乐。”
眼见楼船在东水关码头停稳,南京礼部的一个主事连忙催促等候在一旁的乐班。
随即码头之上顿时热闹起来,众人也是打起精神看着已经下了楼船向他们走来的张忠。
“怎敢劳烦两位亲自来迎我。”待张忠与李隆,郑和叙完礼各自介绍完毕后,张忠率先拱手笑道。
“永春伯受皇命而来,接替我成为南京守备,我们自然是要来迎一迎你的。”李隆见张忠态度诚恳,丝毫没有少年得志后的目中无人,不由对张忠更添了几分好感。
张忠察觉到李隆的亲近之意,不由心中轻快了几分,说实在的他爹英国公虽然如今是武勋之首,但是根基在京师,他一人来南京任守备,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张忠记得临行前,张辅曾叮嘱他,在与李隆交接时,可以多与李隆亲近些,这对于他快速熟悉南京守备,在南京站稳脚跟十分重要。
张忠想到此处,不由再次拱手笑道“我临行之前,家父曾与我说过靖难之时他与令尊一起征战的往事,赞叹襄城伯的骁勇。”
李隆见张忠提起靖难之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