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就是要啥她有啥,可以随机应变这两种容貌。
开车期间,她闷闷不乐,情绪从低落转变为生气,对谁她都是一怼再怼,丝毫不把他人的心情放在眼里。
直到她来到学校,才得以甩开不开心的心情,然后进行自我调整,把最好的状态呈现给银河。还是和上次一样,她靠在自己车的门旁,但这车镜,迎着阳光等待银河的归来,并在此成为全场男人眼里的焦点物,太美了。清秀如绿叶、干净似泉水,弥漫着诱人的清香,真是蛊惑人心。
大家都出来了,家长们着急忙谎的寻找自己的孩子,只有个别几个,跟子宙一样,等待孩子来找自己。他们都会在固定的位置等待,轻松又安全。
终于,银河随着体育老师再次出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喊着妈妈、妈妈的前来拥抱。这次,子宙没有抱他,而是蹲下来耐心交谈,道:“儿子,今天有没有听话?有没有和同学打架?上课有没有认真听讲呢?如实交代!”她勾勒着银河的鼻梁,五官继承的十分精准,母子俩简直是一模一样。“等等,说之前,儿子你知道要干什么的?”
子宙将嘴微微撅起,银河亲了一口,这样还不够,然后又将脸伸过去,银河再宠溺的亲了一口。
“第一,妈妈,我今天很听话,第二,根本就没有同学敢过来惹我,第三,不仅听讲了,你儿子我还上讲堂讲课了。报告妈妈长官,儿所言全部属实!”他自信、自豪的说完,子宙也回吻了一口,并将他送上车。
刚打算绕道驾驶座,体育老师就过来了。说道:“怎么不见子河父亲来接他,是因为……工作太忙?”
一般人问这问题,可能子宙的第一反应是回避,鉴于这位询问者是银河老师,还是到这老家的第一任班主任,曾经过体育保送北大,为了老婆、孩子和家人来承德市任教,对银河又是非常照顾。她先是擤了下鼻子,眼神飘忽不定,回归接银河之前的靠资,打算叙述一番。
“哈哈,连银河他自己,都没见过他爸爸。”开局一声冷笑把氛围拉至最底。其实,她应该需要一位倾诉者,来聆听她讲解心中存的痛。
而这个人不会是心理医生、不会是儿子银河、也不会是家人亲人和亲戚,这位再好不过了。
“六年前,我跟银河的爸爸一起过生日,晚上我们一起在家发生了性关系,当然不是第一次。结果,第二天他就不见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向何处,还有人说……他把我抛弃了、自己玩完就想跑,可六年了,那些人开始一一向我道歉,而银河的爸爸也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之后……那次生日的夜里,就是我怀上银河的起点,我很害怕!”
她迟迟不流泪,忍住伤痛,体育老师也明白了她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就摆出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聆听。她又擤了下鼻子,道:“当时我只有18岁,我就怀孕了,让我爸妈和他爸妈知道了会怎样?蒙羞吗?”
“所以,借着出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