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单纯的分头行动,而是一个有计划的抛弃行动,裴姐要被迫献出自己的生命,助子宙逃离。
她率先跑进了第一间房,也看到了裴姐跑到了盲区里。
子宙这个眼神告诉我们,她没安好心,趁着那些绑在木桩上的干尸过去后,她悄悄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步伐轻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上楼去了,裴姐完全不知情!
“子殿,我来找你了,我终于找到了。”她奔跑的途中,眼前又浮现出神经质似的幻想。
“等我出去,我们一起回家,跟我的银河团聚。”
“实世界”——————
心从人身长,伤从人身来,悲从人身过……万情皆为人类的身体上流放,是多么的奇妙啊。不知伤心起源与何处,又是谁挖掘出伤心的,如此折磨,令人痛苦。
它能让你感受到无尽的痛,还有一机能,它是哭,世界上最惨烈的苦意,就是失去,而所有的起点,都因为人身是有眼泪存在的,它是宣泄的流程,如何形成又怎样让它消失呢!
以林莫萧的办法,那就是发泄出来,把这段痛的眼泪哭干了就不会痛了,明天还是新的一天,在哭就是软弱。
要么就做一个坚强的人,要么就做一个软弱的男人。
在他拥抱银河,眼泪接触到自己时,他已经在想明天该怎么鼓励他的话了,按照性格来讲,银河吃的就是激励法,就要狠狠的讽刺他,激发他的斗志,才能保证平和。
“孩子,你是男人吗?”他在领银河出门,即将要去上学的时候,在门口蹲下打算实施计划。
“我是啊,怎么了林叔儿?”银河点了点头,说道。
“好,非常好!”他开始自己的劝导,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伤力,双手扶肩的力度也非常具有挑战性,貌似在和他宣战,银河感受到了不详预感,拒绝恐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昨晚你该哭的也哭完了,今儿你打算怎么做?”问完,银河刚想说话,就被他阻止。“是不是想着……在同学面前装的很像妈妈还在?把眼中的泪藏在心底,晚上回家在哭?”眼神和表情渐渐嫌弃、嘲讽和嘲笑。“然后躲在被窝里,跟个懦夫一样不敢面对,日复一日?跟小姑娘似的?”
银河咽下口水,死瞪着他,有种要发火的感觉,拳头也越握越紧,激将法十分管用,银河不像其他小孩一样受此话的打击而伤心,反倒觉得自己被别人嘲笑了,很生气。
他要证明自己很坚强,不会因为妈妈爸爸的失踪,就会失去自我,想要独立就要忍受,他的脸还在颤抖。
“说话啊你!怎么了?承认自己的弱小了?认定自己的承受能力就这么点了?”他意识到银河已经上当,还挪出一小块的面积认为银河容易被人了解,这是很危险的体质。“昨晚你哭的那么难看,也就是我陪着你,换做别人,哼,早就骂你是个没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