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考验者,这么柔弱的女孩,你这楼长咋当的呀?”
最后一声“呀”音完结,一大嘴巴子扇了过去,这位姓倪的狱楼长简直是和一区的赵楼长有着天壤之别。
被扇了后,连说都不敢说,只能跟个太监似的站着。
“警告过你们多少次,新人不认识我没关系,但你这么老人怎么还不长记性?等着死呢!还是等着我折磨你们?烂好人殿狱层长也不在了啊!你们记住了!”
“每人罚而是虚币,明日前交清,如有偷摸不交的,后天我会如期奉还二十只……你们懂得!哼!”
“走了!”转身查看子宙的状况,并送去七楼卧室。
子宙早就晕了,对佟贺锋的喊话内容毫无记忆,也没听到他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救了自己。小新先是在房间里给她换了一身新衣服,洗洗身子、梳妆画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先是确定子宙真的冷静了没,然后再让两位男士进来。
从刚刚脱衣服、洗澡、化妆的神态来看,她又回到了那个精神失常的子宙了,跟个神经病似的,多动症附体,眼神和嘴还总是笑着,不知道在笑什么。
在洗澡期间,她还时常把水弄到小新身上去,既烦人也让人开心,会不知不觉的宠她。
尤其是像小新这种容易被男人征服的女孩,就更中招了。
“她没事吧?”佟贺锋率先问道。
“怎么可能没事,人还是那样,半傻半清,身上都是事件里受的伤,能活着回来实属不易。”
“我倒是有个办法,是我从这次的事件里想的。”佟贺锋做出思考的动作,滑动着自己的下巴,并露出此办法他在考虑用不用的表情,很纠结,应该不是什么太好、太有益的,要不然他早就疯了似的给子宙治疗。
他坐在椅子上,紧皱着眉,纠结的表情中露出了没办法好不得不这么做的神态,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行吧,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只能束手一搏,她能不能清醒就看这回了。”他站在窗前的写字台前,满眼都是用心担心子宙的样。而袁遇楠和小新两人就在一旁站着,一动不动,即使是坐在身边,近在眼前也不敢乱动,和子宙一样,等着、期待着这个方法是什么,赶紧拿出来试试。
“好吧,大家这么急,那就说了。”他扭了扭各脖子,身上各处发出那种声响。“那就是去医务室,找点治疗这类抑郁啊病情的药,他那应该有……我记得。”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先送她去医务室吧。”小新用女人很担心的表情看着子宙。“我以为我自己就能搞定,可现在伤情越来越严重,那些伤本来没什么,但被他那些人恶化,原本轻伤都变重伤了,你看……她还笑呵呵的!”她看着子宙,露出无比心疼的态度,说话都变得没那么霸气了,对子宙她好像比对袁遇楠还要温柔,这她自己都不知道一回事。
“这种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