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腰下,似乎是一个铁皮盒子?
方平本来就有赖床的习惯,大早上的更是感觉眼睛酸涩无比。
勉强睁开眼睛,意识一点一点恢复,他猛然察觉自己的脸上居然还有几个塑料袋子!
“什么情况?”方平有些懵逼,勉强半坐起看向四周,自己还在床上,但现在穿上已经一片狼藉,各种零食袋子随意甩在四周。
而且他还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酒味。
最重点的事,徐白衣那个憨傻丫头居然就这么趴在自己身上,少女姣好的脸庞在晨曦下显得格外诱人,如果她现在没有张大嘴巴,一口哈喇子弄湿他的t恤的话。
方平检查了一下,还好自己的衣服都没动,还是跟他睡觉时一样只脱了外套,t恤和裤子都完好无损。
徐白衣一身运动装也很正常,都穿戴整齐。
方平往身下一掏,勉强扯出一个方形的铁皮盒子,应该是装某种薯片的。
方平满脸黑线,他拍了拍徐白衣的脸庞,叫醒了还在心安理得地睡觉的女孩儿。
徐白衣有些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带着点起床气嘟囔道:“干什么?大早上的,啊!!!”说着顺便伸了个懒腰。
方平一把将一个塑料薯片袋直接扣在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头上,神色不善道:“徐白衣,给我一个解释!”
徐白衣睁开眼睛摇了摇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神色突然尴尬起来。
“少爷,我可以解释的…”徐白衣狡辩时显然底气不足,有些心虚道。
方平从床上站起身,皱着眉揉了揉后腰,还是一直疼,一动起来更疼了。
他估计那个铁皮盒子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一晚上,身上还压着这个一身精肉的女孩儿。
他还昨晚看徐白衣后腰处那道枪伤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徐白衣清晰无比的马甲线。
“你喝酒了?”方平问道,酒味太明显了。
徐白衣小脸突然一红,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就想试试嘛,之前买零食时候偷偷买了点,你睡着后我本来就像尝一点点,没想到一上头就醉了。”
方平有些无奈地揉着后腰,生怕留下点不好的后遗症。
“你没喝过酒吗?”方平有些疑惑地问道。
徐白衣怎么说也是混过战场的,不应该连酒都没喝过啊。
“师父说习武之人二十岁之前不能饮酒,所以我之前都没喝过酒的。”徐白衣一边尴尬地收拾床上的垃圾,一边对方平道。
“习武之人?你练的什么武?”
“太极!”
“…”
方平突然没兴趣了,就昨晚徐白衣那慢悠悠的太极,他觉得广场老大爷打得都比徐白衣好。
估计她师父就是随便找个借口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