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安歌神色狰狞,“放屁!贺伯这个杂碎成名三十多年!我徒儿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
赵安歌握紧刀柄怒吼道:“难道贺伯以大欺小就不失风度?!”
左堪微微一笑,他可没兴趣和赵安歌讲道理,他今天就是来杀人而已。
徐白衣在不远处仔细打量着这边的战况,看到这一幕也差点立马出手,但是很快又收回手决定继续看戏。
“这家伙总是能给人惊喜。”
之所以徐白衣能有如此评价,正是赞叹于屠文生强大的战斗天赋和疯狂的战斗方式。
面对这样近乎必死的局面,屠文生没有丝毫犹豫,居然借着贺伯抓住他脚踝这一点作为借力点,猛然一个个“下蹲”!
一个这样的下蹲自然没有丝毫威慑力,但是屠文生手里可是拿着刀!
屠文生双手持刀,借着下蹲长刀狠狠刺向贺伯的喉咙!
于此同时贺伯的左拳也狠狠打向屠文生的致命要害!
他在赌!
当然不是赌贺伯有没有胆量,而是赌贺伯在占据这么大优势的情况下会不会做出同归于尽这么不划算的决定。
显然,屠文生赢了!
在明明可以全胜的情况下,贺伯并没有和屠文生同归于尽的打算,甚至哪怕是以伤换死在贺伯看来也是不值得的。
最终贺伯放弃了这完全可以将屠文生半边身体打成肉泥的一拳,右手一挥,将屠文生甩了出去。
“砰!”
屠文生后背着地,激起一片尘土,然后又如同打水漂一般,屠文生借着惯性再次跃起并一个后空翻站起身。
青年柱刀而立,看着贺伯的脸色笑道:“贺伯对吧?我在通缉令上见过你,很有名的邪派狂徒,但是今日一见,说实话我有点失望。”
贺伯自然懒得跟这个小辈费口舌解释自己不是害怕而是权衡利弊,他只是看着屠文生的身影微微一笑,“下一场,我会将你那颗碍眼的脑袋一拳打成烂泥!”
“试试!”屠文生微微一笑,微可查地瞥了一眼周围,没发现徐白衣的身影,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因为方平徐白衣没能快点赶来。
看着那些受伤严重的警员,虽然心中焦急万分但是也不可能责难挺身而出的徐白衣为什么不快点赶来。
如果真是那样屠文生会觉得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徐前辈费力去救。
“文生,过来!”
赵安歌大喝一声,强行打起精神持刀而立,那股红色光芒相比起之前微弱可许多,但是赵安歌神色没有丝毫惧色。
屠文生一言不发,默默走到赵安歌身旁。
他并没有说出徐白衣来支援的事情,生怕把这些邪派凶徒给惊跑了。
未免意外,屠文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