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段时间就离开的,又失约了。”在别墅门口,方平苦笑道。
杨叹白了他一眼,“让你非要拖着我非要讲到那么久,我本来只是准备每一个人讲一遍就直接离开的,绝对耗不了两个小时,结果愣是被你拖到这么晚。”
“谁让你讲得不清不楚的,还故作高深,明明可以深入浅出地讲一遍,结果你非要装逼,我看着他们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替他们问两句话怎么了?”
“呵呵,昨晚你的问题是一百三十五个,还怂恿其他弟子一共问了我五十七个问题,我讲得喉咙都快冒烟了……”
“今天继续喝!”
“好!”
这对年龄相差巨大,甚至年轻的年纪连年长的年纪的零头都不到的忘年交,就这么勾肩搭背地走向了别墅内。
但是刚进门,方平瞬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瞬间方平神色一凝,目光疯狂扫视着周围的状况。
“别担心,老熟人了。”徐白衣拍了拍方平的肩膀笑道。
方平神色疑惑,“那个老熟人?”
“我!”
一声没好气的声音传来,一个上半身缠满绷带的青年从一间卧室中走出,对着方平笑道:“好小子,看你活得这么滋润早知道我就不出山了。”
“老屠?”
方平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青年忍不住一愣,“你怎么受伤了?”
“有个江湖上有名的美女武修对我痴情不已,狂追我许久却被我断然拒绝,结果因爱生恨居然要杀了我和我殉情,但是我又从来不打女人,就这样了。”
屠文生神色悲催地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过茶几上方平的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来一根?”
方平对着屠文生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可笑借口不屑一笑,“你还真是不客气。”
说着也坐在屠文生身旁,接过屠文生递过来的烟随口笑道:“你伤这么严重,医院的护士没报警?”
屠文生白了他一眼,“放屁,我这种伤势去医院,到时候又是一个医学奇迹,说不定他们都要直接给我打麻醉然后切片研究呢,我可不敢去医院。”
方平皱眉,虽然知道屠文生口中所谓的切片研究只是开玩笑,但是既然没有去医院,那他身上的绷带是谁缠上的?
看着屠文生身上绷带上的蝴蝶结,方平神色有些不好看,“你这绷带是谁缠上的?”
“当然是你妹妹啊!昨晚多亏了她,现在好多了。”屠文生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还陶醉地一口将半根烟吸进肺中再缓缓吐出。
“你妹妹那么好看还那么温柔,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么衰的哥哥,真是悲哀,。不过也对,又不是亲兄妹。”
屠文生话很多,但是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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