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赵兴国不自然问。
“他说天黑冯府的门就会关闭,无论谁叫门,都不会开。”江城回忆着刘瘸子阴恻恻的语气,抬眸说:“没有人能在夜里叫开冯府的门。”
......
“踏。”
“踏。”
“踏。”
......
盯着在房间里背着手,来回踱步的槐逸,胖子心烦说:“你能不能别走了,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这不也是担心他们吗?”槐逸辩解说,“对了,我一直有件事想不通,想和你们......”
槐逸本来想说的是和你们商量一下,但在发觉林婉儿也在看自己后,嘴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变成了“请教一下。”
听到请教两个字,胖子十分正式的坐直身子,点点头,看着他说:“你请教吧。”
槐逸找了个木椅子坐下,脸色古怪问:“你们想没想过,那个草人......是怎么出现在陈强背包里的?”
“他怎么可能把那种东西背在身上?”槐逸摸着下巴,语气令人玩味,“据我观察,陈强不是个粗心的人,他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草人塞进他背包里的?”槐逸的话给胖子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
“这不可能吧,陈强的背包从来不离身,在外面也没见他打开过......”说到这里,胖子突然停住了。
与此同时,槐逸的目光也变得古怪起来,他的视线在皮阮身上一扫而过,随后又不着边际的移开。
对于陈强这样的人,想要在他清醒的时候塞草人进去不现实,风险也大,可要是趁他睡着呢?
夜里大家分房睡,每个房间的门都有锁,可以从里面锁上。
而和陈强住在同一个房间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提出问题的槐逸,另一个......
胖子慢慢偏转视线,皮阮就靠在他旁边的墙上,此刻正低着头,身上裹着一床破被子,已经睡着了。
......
既然已经进了冯府的门,大家反而没那么多顾忌了,赵兴国也是发了狠,推开一扇漆黑的木门后,第一个走进去。
带来的两个兄弟要是都死在了这里,他也没脸一个人出去。
“这里......”进来年轻男人指明的院落后,赵兴国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阵古怪,他在角落里瞧见了许多红色的东西。
走近后,发现是红色的纸,还有一些红色的灯笼,灯笼和纸上都写着一个寿字。
鲜红鲜红的,瞧着刺眼。
江城捡起地上散落的灯笼,发现已经很旧了,像是丢在这里有段时间了,“这里应该是冯家礼堂一类的地方,冯老爷的寿宴就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