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队斥候已经被害了性命。”
“末将亲自看了这队斥候的致命伤,就去找王龁禀报,向他请教昨日营中日否有陌生人出入。”
“王龁便称尚公子一行有可能是从韩国来的细作,让我不得声张。”
“昨夜末将又在马厩撞见一名驿使。”
“那驿使奉王龁之命急送一封密信出营,这名驿使是王龁亲兵。”
“但末将去找王龁确认,王龁却谎称他是授意于尚公子之命前往咸阳送信。”
“那名驿使所牵之马四足强健,是为快马,但体型较小,耐力有限。”
“如此战马适合速去速回,却是不能长途跋涉,此信若真是送往八百里外的咸阳,挑选如此战马,自然是极为不妥。”
“于是,末将故意前往尚公子所在的营帐去查探一番,不仅看到了王上身边的首席剑术教师盖聂先生,还发现了王龁下令军营之内任何人不能进入营帐的命令。”
“此时,我心中已经有了不少疑惑。”
“这只是其一。”
“其二,昨夜,末将再去找王龁之时,王龁在我面前展示王上密信,密信所言,说尚公子一行乃是韩国细作,与曾经叛乱的长安君成蟜有过联系,让我等诛杀尚公子一行,信笺上确实是有王上印信,应该是真实的。”
“但如此重要的密信,理当绝对保密才是,在王龁确认了信中内容之时,就应该立即烧毁,以防泄露。”
“但是,王龁不仅随身保留,还将密信将我展示。”
“展示之后,又急于焚毁,显然此信是特意保留给我看的。”
“这只有一种解释,信虽然是真的,但其中的密令却有可能是假的!”
“其三,军营内所有公文都记录在案,我查过,七日之内并无来自咸阳的公文。”
“如果这封信不是从军营外送来的,那就只可能诞生于军营之内,此信又盖着王上的印信,而王上的印信必然是随身携带。”
“所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王上此刻就在军营之中!”
“七日以来,唯一进入军营的外来者,只有尚公子三人。”
“起初,王龁说尚公子身份不明,有待确认,但到了晚上却又说尚公子是勾结叛逆的韩间。”
“可是尚公子身旁,偏偏有王上的首席剑术教师。”
“到了这里,我所有的疑惑也就解开了。”
“真相只有一个,尚公子便是王上,王上便是尚公子。”
“而这样也就说通了,为什么盖聂先生会出现在这里。”
“而王龁,设计骗取王上亲笔书信,假传圣意,派出驿使送出书信,不过是为了演戏给王上看罢了。”
这时,叶千秋在一旁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