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上的任何一次单独提拔,都是朝堂上的大事,可这一次天子直接一窝蜂的全给他们提拔了。”
“这朝堂风雨,真是让人看不懂了啊。”
“是啊,谁说不是呢。”
“不过,要说这些,都比不得北凉世子在御道上的那番折腾。”
“你说国子监的那帮书生也是作死的很,北凉好歹也是在为中原百姓守国门。”
“可那帮子书生就知道瞎咧咧。”
“要我说,就该把国子监的那帮子儒生都给扔到凉莽边境去,让他们感觉一下子什么是春夏秋冬。”
“要说这位北凉世子还真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世人都以为他是纨绔子弟。”
“但他一句我将为中原大地镇守西北,北凉三州以外,不受北莽百万铁骑一蹄之祸,不知让多少人心中一震。”
“站在御道前,一刀下去,一瞬间就撕裂了御道两百丈。”
“御道中央人仰马翻,好不热闹,许多太学生艰难狼狈的爬出沟壑,骂声喧沸。”
“但那北凉世子却是风轻云淡,畅通无阻轻松穿过万人太学生,离开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朝着国子监的那帮子人,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那是真叫一个绝。”
……
风雪之中。
叶千秋带着陈渔走出了酒楼,朝着城中的某个方向行去。
陈渔披了一身白裘,看向叶千秋,道:“师尊,这雪好像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
叶千秋笑道:“这雪,来的很是时候。”
两人在雪地上渐行渐远,很快,二人来到了一条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小巷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