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蝶结呀?”包四喜恶狠狠的盯着给我们开门的人。
这个人个子不高,165左右,看体格和样貌不像是个特种兵,斯斯文文的。包四喜给我们介绍“这是我们以前连队的医务兵,冷川。叫他窜窜就行了。这个瓜娃子手艺回潮了,刚才差点疼死我。”
我看包四喜这情况挺好的,除了桶里一堆带血的棉球,基本看不出糟了多大的罪。
我靠近菜包实在过意不去的说“包子,辛苦你了,你这伤……真是,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没啥,都不是什么要害,过几天就好了,对了,东西在那。”他指着墙角的一个绿色帆布长筒包。
我把包放在桌上打开,里面东西还真不少,最显眼的就是那只金鸡,哦是金乌!然后是一个黑筒样的帽子,我和教授一眼就认了出来——记忆读取器。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唯独没看见密。
我转过身问包四喜“密呢?密没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