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问道。
同一时间，在他身，一股宛如利剑般凌厉的气势，对着段凌天席卷而出。
虽然，段凌天之前面对佟山身延伸出来的气势时，没有任何压力。
可现在，面对冯通身延伸出来的气势，他却是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当然，段凌天清楚，这并不是说冯通佟山强，而是冯通较擅长于这一套。
面对冯通的询问，段凌天一脸忌惮的看了冯通一眼后，没有回应。
冯通双眸深处闪现的杀机，被他清清楚楚的收在了眼里。
他知道，冯通对他兴起了杀意，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一时间，段凌天心里多了几分忐忑和不安。
“段凌天，你再立下一个誓言……只要你以九九雷劫立誓，说你没有得到帝境奥义碎片。誓言一成，你若不死，我不再为难你。”
白玉海淡淡的扫了段凌天一眼，缓缓说道。
他，正是受了那个北冥宗年长老的启，这才会加这么一句，将段凌天逼入末路，让段凌天别无选择。
段凌天闻言，脸色不易察觉的一变。
这时，他也意识到。
现在，算他不承认自己得到了帝境奥义碎片，也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白玉海，因贪图他身之物而找到他。
冯通，更多的是为了替徐青报仇。
算白玉海不出手，仅冯通一人，足以杀他。
“不错！我是得到了帝境奥义碎片。”
所以，段凌天干脆坦然承认。
承认的同时，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冯通的身。
准确的说，是落在冯通的双眸，认真观察着冯通目光的变化。
当他看到冯通目光深处升起一缕缕贪婪的光泽之时，忍不住暗自松了口气。
或许，这是他的一个转机。
目前来看，这是唯一的转机。
帝境奥义碎片！
段凌天此话一出，无常宗三人，以太长老白玉海为，目光纷纷一亮。
当他们再次看向段凌天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哼！看来我猜得没错，帝境奥义碎片果然是被你得到了。”
左越冷哼一声，看向段凌天的时候，一副我早看穿了你的表情，言语之间，表明着自己的未卜先知。
同一时间，两股慑人的杀意闪现，齐齐掠向段凌天，其充斥着极致的寒意。
当段凌天回过神来，这才现，两股慑人的杀意，正是来自于白玉海和冯通这两个武皇强者，两人都对他动了杀心。
帝境奥义碎片，别说是两个武皇境一重武者，算是武皇境九重强者，一样会对其充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