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见自己的人也都回来了,便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
李君悦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两手各带着一支手铐然后被铐在床头的铁栏上,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她并没有其他人,这房间非常的大装饰也十分奢华,提着鼻子轻嗅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乳香的味道。
晃了几下手臂,手腕上的手铐略微收缩,看来是真家伙。又看了看左右方向,除了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之外没有一个能利用上的东西。而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和有人说话的声音,来人应该就在门口了,只不过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李君悦侧耳听了一会儿,传进来的声音并不清楚,只听到似乎有人在骂人,而且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个声音。片刻后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个穿着浴袍手拿半瓶洋酒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李君悦抬头看了一眼,正是之前被自己暴打的那个什么唐家二少爷。
二少爷走到床边,一仰脖先灌了两口酒,然后用袖口擦去嘴角溢出的酒液,两眼眯缝着将李君悦从头看到脚,就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罕见的艺术品一般。
李君悦等着一双大眼睛与他对视着,而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就如同是在大街上偶遇而对视的两人陌生人一般。
“你看什么看?没想到你自己会有今天吧!”二少爷将酒瓶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指着李君悦冷笑道:“你不是很能打吗?来,打一个给小爷看看!”
“你有病吧,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李君悦翻了个白眼说道。
“卧槽!”这句话可把二少爷气的不轻,他一把扯开自己的浴袍,双手抓着衣领将胸口露出来,并欠着身子对李君悦咆哮道:“你敢说你不认识我!你看看!你看看!”
胸口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我爸是李咚咚这六个字还清晰可见。这二少爷穿着浴袍并不是因为刚洗过澡,而是为了上药方便。李君悦这六个字刻的并不是很深,只不过划破了皮割破了一点点肉,当时看着血淋淋的怪吓人。其实只要止了血,消肿后就很稀松平常了,愈合后最多也就是留下一些浅浅的白印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问题。
“嗯,我的书法还不错,只可惜当时没有能入木三分,等有机会我再给你补补!”李君悦说着,略微用腿撑着往窗户的方向挪了挪身体。
“怎么?想逃啊,你逃得掉吗?”二少爷见状立刻露出淫邪的笑容,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
李君悦突然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两个大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两道月牙,然后用极温柔的声音说道:“我没有想逃,我只是……”
后面的几个字她说的声音极小,就如蚊子嗡鸣一般,唐家二少爷正奇怪这女人一不害怕二不慌张的还对自己笑,于是就用手扶着床边,侧着耳朵去听她后半句话。
“你说什么大点声!”
“我只是想踢你!”李君悦突然在他耳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