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裴韵书在说,说的也是姜莱最感兴趣的来京之后的经历。
姜莱作为裴韵书最好的同学兼闺蜜,知道对方来帝都的主要原因是要拆散裴幼清与赵守时的。
而现在,这妞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反而玩的就跟个疯丫头一般。
这也是姜莱好奇的原因,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裴韵书来帝都的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这般改变。
不是说好了要跟赵守时对抗到底的吗?怎么好像成了他的小跟班一般。
甚至姜莱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最坏的猜测在呼之欲出。
裴韵书并没有察觉姜莱的异样,她满是感慨的给姜莱讲述,也算是复盘自己来帝都的经历。
要讲自然要从来京的第一天开始,体验完全聚德的她在返家途中,竟然异常巧合的在地铁上遇到了自己这次的目标——那个叫赵守时的男人。
当然,裴韵书并没有如实表述当时的经历与遭遇,因为太丢人了,简直就是羞于启齿。
而是经过了一点点的艺术加工,例如自己慧眼如炬一眼认出当时带着口罩的赵守时。
只不过当着诸多外人的面,便没想当场给他难看,可谁想赵守时这个登徒子简直就是色胆包天,竟然上前调戏自己。
这般情况下,裴韵书自然是忍不了,也无需忍。凭借着她校跆拳道社副社长的勇猛武力,当场打的赵守时趴在地上告饶。
当时在场的还有赵守时的同事,心中有正气的他们不仅没有上前帮助赵守时,反而极度鄙夷赵守时行为,直言羞于与这样的人为伍。
那般地铁上,还有准备下班准备回家的阿sir,听闻这里发生的事情后,人民公仆的他们立刻表示要回所里加班。
至于原因嘛,就是要好好的审一审色胆包天的赵守时,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但赵守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而且还搬出来裴幼清这种护身符,说什么他是个公众人物,若是出了负面影响,影响自己也还好说,反正就是咎由自取。
但就怕牵扯到裴幼清,她是个好女孩,好演员,不应该被这种与她无关的事情困扰。
裴韵书猛则猛矣,却也是侠女柔肠,见赵守时态度真诚,再加上裴幼清的面子,便决定暂时饶过赵守时一次。
然后,裴韵书就与赵守时一同回家。
只不过前者是打了胜仗一般的趾高气昂,后者是溃不成军的呜呼哀哉。
再然后就是裴幼清回家,裴韵书就说起让赵守时搬出去的事情。
赵守时刚在裴韵书那里吃了泼天大亏,生怕被翻旧账的他做小媳妇姿态,更是不敢表示任何的不满。
只不过裴幼清直接拒绝裴韵书的提议,说赵守时住在这里不是因为两人在谈恋爱,而是他其实是租客,租赁合同没到期,不能擅自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