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恨不得大耳刮的扇自己,毫不留情的那种。
脸颊滚烫的裴韵书出现了幻觉,只觉得赵守时就在自己眼前无情的嘲讽自己。这让她觉得又羞又怒又气又急。
连灯都不敢开的她直接钻进被窝里,只希望自己早点睡着就可以不用受这种煎熬。
赵守时走神了,被酒精麻醉的大脑让他一时弄不明白裴韵书为啥要跑、、、
摸着后脑勺的他只觉得莫名其妙:要跑也得是我跑吧?
说巧不巧,说不巧还真巧。
在裴韵书往屋里跑的时刻,浴室门大开,裹着浴巾的裴幼清擦拭着头发走出来,正好把这名场面收入眼中。
看着赵守时的她好奇的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不会是招惹她了吧?”
“这可跟不关我事啊,她这是自作自受。”赵守时嘴角轻翘,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虽然她现在是你的下属,可你也不能欺负她啊。再说,现在可下班了,就算你是资本家,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拜托,我欺负她?她别欺负我就烧高香了。”
裴幼清被弄懵了,来到赵守时身旁的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跟我说说。”
“小妞,不要太好奇,你姐姐刚才就是吃了好奇的亏。”
威胁?
咱不吃这一套!!
裴幼清才不信邪呢,哼哼一声:“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我是北电的。被电我都不怕,还怕你?”
赵守时眉头一挑,心中暗道:果然是双胞胎,连性子都这么像。
得,哥们既然连你姐都收拾了,也就不差你了。
反正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
赵守时一把把裴幼清拉入怀中,两只手上下求索的他轻声把刚才的前因后果给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当然,经过了一定程度的美化,显得赵守时自己不是那么卑鄙无耻。
裴幼清忍不住的掩口而笑,锤了赵守时一下:“你有病吧,什么话都敢说,那可是我亲、、呜呜呜、、、”
被施加【禁言术】的裴幼清只能呜呜呜的抗议。似乎再说:不要!停!,也可能是不要停。
赵守时也不管怀里佳人在呜呜什么。反正听不懂的时候上牀就对了。
把裴幼清扔上床,他直接欺压上来。
他这火憋了可不是三两分钟了,从刚才裴韵书跪坐在自己眼前时,就旺的不要不要的。
更何况今天晚上吃的可是甲鱼火锅,这玩意,大补。
就在赵守时只差临门一脚时,就发现敌军竟然大门紧锁,让其不得寸进。
“这是、、、不方便?”
裴幼清摇摇头,却也没有松懈,紧咬嘴唇的她迟疑片刻,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