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疯了一样的开始向他厮打。
高文没躲。
任由她发泄着。
“叽里咕噜.....”
“......”
“叽里咕噜.....”
十多分钟后。
打也打累了,哭也哭累了的小姑娘,再一次抱着腿蜷缩在了椅子上。
某人见状,翻着白眼回到驾驶座上。
发动油门。
汽车继续向东京行驶。
“喂。”
“......”
“那个刚死了全家的,叫你呢。”
“叽里咕噜!!!”
“别学鸟叫,我问你,你家在东京有没有什么能收留你的亲戚,要不朋友也成。”
“......”
“说话,我没时间没你打哑谜。”
“......”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卖到红灯区去,听说东京这边,好像还留有这项历史悠久的行业。”
“......”
高文:“......”
又不说话了。
心死了?
叹了口气,高文继续开车。
半小时后。
别墅前。
高文看着副驾驶上依旧呆呆坐在那儿的宫水三叶,直接一个横抱,把她抱了起来。
“芝麻开门!”
虎尊大门打开。
两只穿着泳衣的小母狼,在泳池旁直勾勾的看着消失了一天一夜的高文,从外面抱了个姑娘回来。
然后......
“耳朵,这姑娘交给你,别养死了。”
说着话,某人直接把宫水三叶往泳池里一扔。
转身就往楼上走。
黑耳朵:“???”
这是什么情况?
家里这是要添丁进口么?
她这边还在思考。
回过头。
看着已经沉底的宫水三叶,忍不住额头浮现三道黑线。
一米五的水深,你都能沉底?
跳下泳池。
把完全不挣扎.......
好吧,看到黑耳朵头顶的兽耳,宫水三叶开始挣扎了。
可她一张嘴。
“咕噜噜噜......”
“......”
俩人在水底下折腾了能有那么两分钟。
黑尔的这才把已经晕过去的宫水三叶抱上岸。
挺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