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小心翼翼的来到叶弘(身shen)前,低着头,小声问道:“请问,您……您是叶先生吗?”
叶弘淡淡的说道:“你刚才没看到我的真实模样?”
“看……看到了!”
“那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噗通……
旬方跪了下去。
他磕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
泪的叫道:“叶先生恕罪,请叶先生恕罪啊,要是早知道是您,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对您有半分不敬啊!”
“请叶先生看在我没犯下大错的份上,饶我一命!”
旬郁呲目(欲yu)裂。
他慌忙跑上前,弯腰就想把旬方搀扶起来:“家主,您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这小子,受不起您如此大礼!”
“混账,你也给我跪下!”旬方破口大骂:“若不是你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得罪了叶先生,我又何至于此?”
“今天你若是能让叶先生消气也就罢了,若是让叶先生对我们旬家有半分不满,我就先杀了你!”
“用你这条狗命,替了旬家上上数百口人赎罪!”
旬郁目瞪口呆。
可是,旬方都把话说到了这种地步,他还能如何?
只能老老实实的在他(身shen)边跪了下去。
而他们如此,(身shen)后的纪观崆和纪南城,以及那另外五位金陵城大佬,哪还敢继续站着。
膝盖一软,也跟着跪在地上。
可他们依旧想不通。
刚才还气势汹汹,怎么眨眼间就成了丧家之犬?
旬郁微微抬起头,看着叶弘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啪……
旬郁又是毫不留(情qing)的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想不明白?
姓叶!
还能让我如此诚惶诚恐!
除了风头最盛的那位华夏医道第一人,还能是谁?
“家主,我不服!”
被莫名其妙的打了这么多次,一张脸都肿了起来,旬郁也有了几分怒气。
他瞪圆了眼睛,盯着旬方问道:“我可以赔罪,你也可以杀了我,但是,请您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
旬方冷笑连连:“你也配跟我要理由?”
“你已经为旬家招来了滔天大祸,还有脸给我要理由?”
那可是叶弘啊!
旬家虽然家大业大,在华夏医道界的实力不同凡响!
可在人家叶弘眼中,又算得上什么?
随便跺跺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