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就是最后的结果,亲戚们粗略的张罗完丧事便重新回到那似乎没有结果的扯皮之中,而自己也因此脱离了学校,干着那几乎重复的工作,住着出租屋,没有喜欢的事情,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爱好,只是想活着,这也导致直至二十四依旧是孤身一人。
如若只是单纯的望,又有何难?那单薄的工资依旧能够让一些女性活下去,仅此而已....如若是恶又如何?只要有心为何,触及法律不过是片刻间,自己并不超脱于它人,却又醒悟于自己。这也是种可悲,沉寂于自身世界的可悲吧?
周围随着混乱的思维而彻底归于灰暗,手摸了摸眼角,努力控制着不再去思考,这里能够呈现那自己大部分所想的思维,这便是心有所想便有所成吗?
如果....随着那暧昧的欲望升起,周围于此刻彻底改变,粉红色的房间,赤身裸体却又若隐若现的佳人...
十几人?上百人?还是数千人?从一开始自己所剩下的便只有恐惧,那究竟是什么?哪怕是下意识所勾勒起的名字却牵连至更多的名字,此刻自己无法停滞那不曾中断的思维,只有转移所想之事,但那一双双手臂抓着自己身躯,那一点点凸起就这么点在自己身上,那娇娇细语阐述在耳边,欲由心生,像由心起。
似乎这是一个噩耗,视野间最终只剩下黑暗,自己的身体似被许多手掌,部位所摩擦,直至那中断的想法似乎此刻一切皆静止般恍惚间自己又重新站在原地,之前一切却未曾发生。
噩梦却也是随着心中之想而袭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来了,你终于来了。”“现在,让我毁掉你吧?哈哈哈哈哈。”
环境从之前的暧昧之所转化为一间残破老屋之中,这里便是那过去所看到的恐怖烂片,一切都那么简陋,但是却给予无知的自己被吓到的感觉,不得不说那是如此的幼稚?
那一个被细小钢丝而吊起缓缓移动的白色身影,手中却握着那极其真实的镰刀,猩红的液体顺着细小锯齿的刀刃缓缓滴落....
耳边那低沉的低语扰乱着自己的心智,迫使自己不得不继续想着接下来的剧情,就这么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它举起武器就这么看着它划过自己的身躯,就这么看着它,就这么看着...
脑海于此刻已经空白,这并不能解决问题,单纯的空白最终只怕是让自己彻底消失,因为你不在思考,那么没有自我意识的存在又与死亡有何区别?
视野中,那所幻想的一切彻底凝固,仅仅因为不在思考。却不在有新的杂念,而心底已然有一丝明悟,手静静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就这么看着那重新流逝“时间”的环境。
这便是真相与结果吗?这便是自己所认为的吗?似乎此刻领悟到什么,又似乎因为自己所想耳边隐约听到那如同镜子破裂的声音,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灰暗之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