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裘万圣嘿嘿一笑，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这个时候，凉果正好看到南闻天从一个拐角处抽身而退，没有顺着人流朝混乱的中心，也就是九命娃娃那里追去。
裘万圣赶忙跟了上去，那是一条拐角的长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只能听到远处混乱的喧嚣声。
他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解密了：“我怀疑这个菩提子还在蔷薇城那里，那帮家伙应该早就预料到事情没这么简单，一定会出乱子，所以在刚刚交接的时候掉了包，你看南闻天那个鬼鬼祟祟的模样，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还是那种很亏心的亏心事。”
裘万圣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南闻天这算盘却是打得好，不过，他们漏算了两个变数。”
“什么变数？”凉果追问。
他举起了两个手指，“第一，他们没有料到这些人居然在歌剧院动手，而且动手的人，居然是恶魔信徒！”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嘛。”裘万圣忽然自矜一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凉果，“他漏算了你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