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消云散了。
“哦？我的乖徒儿这下可就不乖了，居然开始憎恨起为师来了。
如此，看来你也不傻，应该已经想明白了。
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份儿上，我也不怕告诉你，没错儿，比比家族就是我灭的。
我亲自带的队。
为的就是你的双生武魂！
现在你明白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比比东惨笑着，她此刻的心情，已经无以言说。
“你就尽情地笑吧，因为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忘了告诉你，在【天使之吻】下，不止你的修为，你的天赋血脉，就是包括你的灵魂，也会被我吞噬。
所以，你是没有做鬼的机会的。
当然，也没有什么来世寻仇的机会了。”
闻言，比比东除了惨笑，以及眼角不甘的血泪，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机会。
还有什么希望。
这才叫人生中，真正的绝望！
真正的绝望！！！
看不到哪怕一丁点的希望。
连轮回都不能，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两行血泪，浸透了她的衣领，染红一片。
她现在甚至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一点，其实那日你在窝窝村见到的那个比比玖，其实是真的。
你所查到的身份档案，是我在很多年前就伪造好的。
当年，我并没有在废墟里找到比比玖的尸体，为了以防万一，于是就伪造了那个假身份。
只是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这个当年的灵机一闪，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比比东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糟老头，修为弱鸡，脑子也不好使，但他临死前，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他选择了自杀的方法，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份，同时也为你留下了我覆灭比比家族的证据。
可惜啊，你是没机会见到那证据了，因为我后来亲自去了一趟现场，勘破了他所设下的局，至于证据，当然是被我毁了。
比比玖死都不会知道，他用自杀所留下的证据，而你，在他死后，甚至都没再回去过那间小木屋，根本就有接触到证据。”
比比东牙齿不断打颤，愤怒到了极致，也绝望到了极致。
一步，就只差一步，她就能明白一切真相。
可是……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好了，你心中的所有疑惑，我都已经完全解答了，这些，就当是不枉我们师徒一场。
接下来，我们办正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