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雍忽然开口说道,“糜别驾,你认为,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说到这里,简雍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糜竺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糜别驾,你想想看,玄德公还没有回来之前,陶使君是不是好好的,可是听到玄德公回来以后,就立刻生病了,难道,这真的不可疑吗?”
听到二人所言,糜竺猛地一愣,眉头一皱了起来。
刘备叹了一口气,“糜别驾,某在徐州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作为,而且打扰了这么久,说不定陶使君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忍明说而已。
既然如此,等到明天,某就向陶使君辞行,也省得他多心。”
听到这番话,糜竺脸色一变,随即摆了摆手,“玄德,你别误会,此事是真是假还不得知,岂可贸然下决定,还是等等再说。”
简雍忽然叹了一口气,“糜别驾,如果陶使君真的是这样想的,那又该如何?”
“这?”糜竺一愣,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糜别驾,此事确实难以决断,可是,也到了该决定的时刻了。”
随着声音响起,孙乾从门外走了进来。
糜竺转头看着孙乾,皱眉问道,“公佑,此话何意?”
孙乾来到众人面前坐下,缓缓说道,“糜别驾,徐州有难,闲得不远千里来助战,最后,曹孟德因为玄德公的名气才会退兵,也算是解决了徐州百姓于水火之中。
这一次,玄德公辗转腾县和彭城之间,和袁术军几番大战,更是敢跑了袁术军。
可是,陶使君却如此对待玄德公,确实让人有些不忿呀!”
听到孙乾的这一番话,刘备的脸上一阵黯然,强笑着说道,“公佑先生,糜别驾刚才也说了,陶使君真的是身体不适,并不是故意为之。”
孙乾
摇了摇头,转头看着糜竺,忽然冷笑一声,“糜别驾,你相信陶使君真的是身体不适吗?”
“这?”糜竺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此事,也是听元龙说起,我才知道的。”
孙乾摊了摊手,“所以某才说此时可疑,当初,玄德公从小沛回来的时候,陈元龙便说出了条件,并且说出,如果玄德公不敢答应,他就不赞正回来这种话。
所以某认为,此事说不定和陈元龙有关系。”
糜竺皱了皱眉头,“公佑,你是说,陈元龙知道陶使君的事情?”
孙乾点了点头,“在徐州,陶使君最信任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曹将军,主管徐州兵马。而另一个,当然就是陈元龙。”
糜竺听到孙乾在这番话,心里也有些不舒服,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