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
俄顷,一名年约三十的老丫鬟从旁门出来,对着谢澄绮盈盈拜道:“小姐,主母应允,可以进去了。”
“宁公子,请。”谢澄绮侧身道。
宁权点了点头,也不客气,毕竟自己是来治病的,可不是谢府的下人,只要和善一些便可,没必要低声下气。
进了房间之后,第一眼便可以瞅见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柱,房间十分整洁,床榻与门庭中央隔着一个棋盘格网花纹的青色帷帘。
两侧墙壁雕刻着壁画,空闲之处挂着一副《烟雨图》,香炉中飘散着香烟,隔着帷帘,宁权隐约可见一顶金镶宝珠细花凤鸾冠以及谢府主母柳氏手腕处的念珠。
说实话,挺有钱的。
虽然打扮出一副素雅的样子,但宁权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间屋子价格不菲,用最贵的价格打造出了最典雅的环境,高,实在是高。
至于为什么宁权注意到了凤鸾冠与手串念珠...没什么别的原因,凤鸾冠是因为金晃晃的,宁权又不瞎,青色帷幕根本遮不住。
而那手串念珠中竟然泛着一丝淡淡的佛光,是个小法器,似乎有一定的安神作用,但作用没那么大。
“大胆,见了我家主母,为何不行礼?!”
进门的第一句,不是宁权、不是谢澄绮、也不是谢家主母,而是站在青色帘子旁的老嬷对着宁权怒斥:“我家主母乃昭太后御赐诰命,有凤鸾金冠,你这无甚功名的后生,为何不拜?!”
“不拜就不拜吧,只要有本事,一切都从简。”
还没等宁权开口,柳氏的声音便传到了他耳畔,声音中带着深深地憔悴与一缕质疑之色,“澄绮,这位宁公子的本领能有胡观主大?”
谢澄绮闻言愣了一下,旋即恭敬回答道:“母亲,您又忘了,胡观主是狐妖,已经死了。”
“我不管胡观主是不是妖,他能治好我的病,我柳家便给他赏钱,若这位宁公子也能让我安神,我柳家自然也有大把的赏钱。”柳氏的声音平静,“现在开始吧,如果需要什么法器,直接吩咐我身旁的老奴便是。”
见柳氏这种态度,宁权的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一眼谢澄绮,又看了看帷幕后的柳氏。
这女的是不是有点大病?
“令堂脑中带恙?”宁权沉思片刻后,对着谢澄绮道,“脑疾是大病,不可不治。”
“大胆!”
“狂妄!”
“来人,给我拿下此贼!”
嘈杂的声音纷纷响起,家丁们闻言正准备冲进来,却听见大小姐的声音猛然响起:“且慢,不可造次!”
“柳氏,真是好的名头。”
宁权眯了眯眼睛,衣袖一挥,清风袭来,吹动那帷帘乱动,“不要在宁某面前耍什么诰命夫人的名头了,若非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