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陆融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以,“宁先生是在县衙有什么熟人吗?”
“算是吧。”宁权点了点头。
宁权也见过那位余县令,当时还忽悠了那余县令,令他执政为民自会有机缘成就城隍之位。
如今主动去寻那位余县令,令他写一封推荐信,若是有缘,倒也不是不能赠他一些好处。
毕竟在这生活了一个月,宁权见这位余县令倒也是尽心竭力的处理政务,惹得百姓人人称赞,算是个好官儿了。
陆融道谢道:“那陆某便多谢宁先生了,宁先生今夜若是有空,不妨来家中共饮,贱内最近学了几手新菜,倒是可以让宁先生尝尝。“
宁权想了想,倒是没什么不妥,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宁某恭敬不如从命,且先去一趟县衙,今夜便会将推荐信带来。”
说罢,宁权便与陆融拱手告辞,朝着县衙方向悠哉走去。
帮助陆融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这一个月来宁权与陆融相处的倒是不错,陆融每晚都会让他的两个孩子带些酒菜给宁权,宁权提出要借阅一些典籍时也应允,每日一本儒家先贤典籍,如此一来,自己帮他讨要一封推荐信,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而目送宁权离开的身影,陆融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去了。
陆妻也在门口等候着陆融,见陆融归来,颇为紧张地小心询问着:“怎么样?”
陆融道:“宁先生没有写推荐信,不过却说要去县衙请一位朋友帮忙写一封,不出意外的话,远儿应是能拜入那位先生的私塾门下。“
说罢,陆融露出了一个笑脸,对着陆妻笑道:“今晚宁先生也会来赴宴,提前准备准备,莫要怠慢了宁先生。”
“好。”陆妻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不过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思虑,“夫君,最近一段时间,那梵音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陆融见此,眼神中微微闪过一抹忌惮与恐惧之色,但还是将妻子怀抱住,安慰道:“没事的,都是心理作用,那些和尚也没什么可怕之处。”
“有我在,莫怕。”
……
县衙内,余县令打了个哈欠,忽然听到门外有人传报有人要见自己,登时一愣,张口道:“是何案件,为何不击鼓鸣冤?”
虽然余县令对民事还是竭尽全力的整顿,不过也不至于事无巨细都要过问,要见县令可是有专门程序的,正常人可不是随时都能见到县令。
衙役见此,小心翼翼地上来提醒余县令:“大人,是您之前一直要我们留意的那位……”
听到这句话之后,余县令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看了看铜镜后,才瞪了那衙役一眼,低声道:“若是那位先生来,直接告诉我便是,何必如此转弯抹角?!”
之后,余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