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呼——
吐出一口浊气，刘阳摇了摇头，用手接水，轻轻拍打在脸上。
哪怕印象再怎么深刻，这只是原先刘阳的故事罢了，不是他的。
抬眸望去，洗手间镶着的镜子，映着少年的脸庞。
伸出手，捻了捻挡在眼前的阴沉留海。
声音平静道：“该理发了。”
接着转身离去。
有因有果。
刘阳根本无法强行占据别人的身体，这种事情，他也不屑干。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讲，“刘阳”自始至终都是“刘阳”。
不过他和冬青都很明白。
第一个“刘阳”，究竟是为何消失。
不管做出什么样的改变——
结局已定。
……
原来这道题是这么解的吗。
梨云柔认真的看着黑板，时不时在课本上写写画画。
不得不说，这只弱受眼镜娘的学习态度还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
就在这时，旁边趴在桌子上的刘阳，忽然坐了起来。
这引起了梨云柔的注意，偷瞄向他，眼中闪过了然。
果不其然。
叮铃铃——
下课了。
数学老师收起课本，临走前最后嘱咐道：
“我说的这些都是送分题，同学们多找几道相同类型的题做一下，下节课随机抽几个同学上来给大家讲题。”
“啊——”
讲台下的学生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哀嚎。
“又是送分题？不做直接把分给我不行吗？”
“唉，我已经连续两次成为幸运观众，这次要还是我，心态炸裂。”
“什么时候上体育课啊！”
“怕你不知道，给你说一声，今天体育老师身体不舒服，改上数学课。”
“玛德，建议我来当体育老师。”
教室氛围瞬间变得活跃，充满少男少女们活跃的讨论声。
因为这本该就是青春肆扬的年龄。
除了角落中的孤寡二人组。
梨云柔不愧是个乖孩子，已经开始找练习题了。
至于刘阳，则是在脑海中和冬青闲聊。
没过多久，数学老师带着资料离开。
他刚走原先还死气洋洋的学生，像是打了鸡血般一窝蜂挤向门口。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现在正是午餐时间。
梨云柔把桌面收拾好，偷偷看了刘阳一眼，一幅纠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