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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才离开那么一会儿,自己寝宫被两人弄的遍地狼藉了?那自己要是今晚不回来…
寝宫不得给他们拆了去?
“咳咳。”
李长生面色古怪的发出一声轻咳。
两人瞬间清醒。
发现李长生正在看自己,白夭夭神情一慌,犹如做贼心虚,忙对男人道:
“相公,主人回来了,快松开我。”
赵有才装聋作哑。
能多抱一会是一会。
待会就抱不到了!
“松开我!”
不用等待会儿,白夭夭一刻都不想耽搁。
自己嫁个相公跟嫁个太监似的,啥也不是。
只有在李长生那儿,自己才有机会做女人。
她用力钻出赵有才的怀抱,下塌,小跑到李长生的身前,噗通一声跪下。
就是这样…
对…
跪在主人跟前,是最幸福的事!
白夭夭一脸满足。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从来不想做什么千人斩、万人斩的白女王。
她只想有个男人,能允许自己以最卑微的姿态向他臣服,这,便是她想要的:
“对不起主人,夭夭一想到主人,就…就…”
她想跟李长生解释房间的景象。
“没事,理解。”
李长生却随意的摆摆手,道:
“去洗洗吧。”
他没兴趣过问白夭夭的私事。
如果不是因为白夭夭嫁人了,他真对白夭夭提不起一丝兴致。
“是,主人!”
而这,正中白夭夭的下怀。
她最喜欢的便是李长生这幅薄情寡义,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姿态。
她爱的男人就该这样,把自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物品,需要时捡起,不需要时丢掉。
我白夭夭凭什么当女王?
魅魔的女王有一个魅晨就够了。
我白夭夭就该当主子的奴婢!
至此,白夭夭彻底心服。
她飞快起身,衣衫不整,出门沐浴。
走时,暗下决心:
我一定要把自己清洗的干干净净的,不能让主子有一点点不适应…即便只是身子!
殿内就剩两男人。
赵有才表现的不太自在。
李长生则不紧不慢的走到窗边,拿起窗台上的红木木梳,梳起苍白长发。
木梳是琼霄亲手做的。
就放在